既然什么都看不顺眼,那就做一件,让她更看不顺眼的事情。
我记得,还有几个父王很久没有碰过的中原女人,还被养在王城的一个区域里,要是她们有了去路就可以放走。
呵,父王对女人还真是好,但是我可不会对那些女人也一样好。
恩和上次收的女人,好像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吧,今天我心情不错,可以给恩和送一些女人过去。
“把我带回来的一个女人送去恩和那里一个,另外……”
那些父王不碰的女人,也可以送给恩和几个。
不是要搞一些药吗,只是一两个人吃有什么意思,大家一起吃了,才有意思不是吗?
“呵。”
轻笑间,我好像听到了那位宁夫人在我耳边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疯子”。
好像在很久之前,她就在说我是疯子。
我怎么不是疯子呢,早在那个被称之为是我母亲的女人去世时,我就已经疯了。
本以为那个女人会把疯狂带进黄土里,谁知道那疯狂竟然会在我的身上复活。
“我疯了,可我又是为什么疯的?呵,为什么一定要清醒呢?”
如果是清醒的,在一开始的时候,也许,也许……
也许一切都是不一样的吧。
可是那是不可能的,我和那个女人一样,永远都不可能有清醒的一天。
因为我们,就是疯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