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啊!”
“朱员外还放了话,谁要是治好了他的女儿,他不仅把女儿嫁给他,而且还打算把手中经营最好的那家药店送给救他女儿的恩公做谢礼呢。”
听到这话桃夭心中一动,这倒不失为可行之路,桃夭走到那二人桌前想要细细盘问一番。
“二位兄台,不知二位所说朱员外所住何处呀?”那二人抬头便看见是一位容貌极其俊秀的小哥,倒也不含蓄,直接告诉了桃夭。
“公子不知,这朱员外住在城西,也算是家境殷实的人家,怎么公子是否是想为这小姐医治啊?”其中一位年长一些的问桃夭。
“实不相瞒,小弟我正直少年,也是想凭着本事为自己挣得一番家业啊。”桃夭含笑说道。静姝在一旁偷笑,小姐真是说瞎话都不带脸红的。
“想不到公子倒是个爽快人,与我甚是投缘,就对公子多说几句。”
“兄长但说无妨。”桃夭一拱手。
“虽说治好这小姐报酬自然丰厚,可这小姐的怪病却极其难治,就连这附近有名的名医都不得解,且这朱员外性情最是喜怒无常,贤弟要小心才是。”这人倒是个豪爽的,对着桃夭竟说出如此肺腑之言。
“多谢兄长,这话小弟铭记于心了,这顿饭我请了,静姝。”
“是。”静姝拿出银子替他们这两桌都付了钱。
“那就多谢贤弟了。”
“哪里,应该的,兄长请。”那人抚须大笑,
“好,请。”
桃夭静姝出了店门就直接奔城西而去了。
“那丫头去哪里了?”容覃倒弄着手中的草药。
“啊,您是说桃夭小姐,她好像是往城西去了,我已经让淼落去保护桃夭小姐了,桃夭小姐不会有事的,您就放心好了。”弦歌回答。
弦歌突然想到一事,“属下还有一事向主子禀报。”
“讲。”
“是,自那日您带桃夭小姐离宫之后,这四皇子便得了怪病,浑身瘙痒难耐,甚至有溃烂之势,”
弦歌斜眼偷偷看了容覃一眼,弦歌以为这毒是容覃下的,别看主子平时云淡风轻的紧,其实主子最护短,最是讨厌别人动他的东西,更别说是未来主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