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也不拗他,半搂半抱的回到了住处。
看江澄趴在床上,后背血肉模糊,人却不喊不叫,还朝着他笑!
“都伤成这样了,就别笑了!”魏婴把他衣服小心揭开,细细的清理,把药粉撒上去,“疼的很吗?”泪珠子一串串的滚下来。
江澄吸了口气,轻松地笑,“皮肉伤,要不了两天,我又能蹦能跳!”用一顿打,换你和蓝湛没有交集,很值!
他指着药瓶,“你给聂怀桑送去,我看他身边没跟人。”
他快忍不住了,必须得进洞府里用灵气修补。
魏婴只好站起来,去看聂怀桑,一进门便听他大叫,“唉呀,疼死我了,我在这三年,都没毕业,今年又出了这事,我哥不打断我的腿才怪。”
“魏兄,你来给我上药啊,太好了,我不敢动弹,背上疼,你帮我上药,多谢。”
魏婴心想,江澄挨的那么多,竟然一声不叫疼,这个家伙,一定是怕我听了难受,他却不知道,我心里头更难受了么。
江澄,江澄,我不敢了。
年轻人,又有修为,这点伤,真不算什么,江澄也是只躺了两天,便没事人一样!
“江澄,你真没事?怀桑还叫疼呢!”魏婴有点怀疑的检查几回。
江澄用力抱了他一把,“叫我和一个弱鸡比,你是不是看不起,,,你男人!”他亲着魏婴的耳朵,把他亲的站不稳,“魏婴,我真想吃了你!”
魏婴嗔着他,“江澄,我知道你心里是最爱我的!我以后不喝酒了。”
江澄低头,寻着他的脖子,轻轻的吻着,“不用怕,我会护着你的,等我们回了云梦,咱们好好的喝,这云深不知处,咱们再也不来了。”
魏婴怕痒,不住的闪躲着,“江澄,江澄,你就饶了我吧!”
自己乱吃醋,竟让江澄受了场活罪,他可不会这样了。
江澄他,是他魏婴的,一直都是。
这天休沐,师姐从女修那边过来,她听说弟弟挨打,很是心疼!
见江澄没事人一样,伤也好了,便放了心,魏婴一连几天呆在屋子里,早闷坏了。“师姐,我陪你走走。”
江澄打算好好洗个澡,“你们先走着,我洗完就去找你们。”
顺手给魏婴一包樱桃,个个红得发紫,宝石一样晶莹,“别让人家看到了。”
魏婴便开心的跑了。
随知,他洗好出了门,便听到前面有人叫喊,听着是魏婴的喉咙。
“你敢说我师姐,金子轩,金大孔雀,我看你是想挨揍了。”
“为什么不能说,我偏说,你管得着吗!”
“你再说一句,我便揍你一拳头。看你到底有多硬气。”
“姓魏的,你别多管闲事,我们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江澄知道是金子轩,几步上前,拉住了他的衣领,恶狠狠道,“姓金的,那就是和我有关了吧,来来来,我江澄和你先打一场。”
江厌离在一边急得拉住两人,满眼都是心慌,”阿羡,阿澄,不要动手。”
她打小常被虞夫人带到金麟台去,和金子轩玩得高兴,两家夫人又是闺蜜,两家一合计便早早的为二人订了亲!
只是后来江厌离资质不佳,功夫不高,修为难进!金光善心里不大同意,又因为是金夫人提的头,他也不好拒绝!
但是不经意间对儿子露了点口风,金子轩年青气盛,以为自己只娶一个平凡的女子,难以和自己并肩,心内渐多不平。这几年,倒是对亲事越发的冷淡。
可怜的江厌离,还满含相思,芳心寄在金公子身上,一无所知。
今天,见到心上人和弟弟起了冲突,心中大急,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生怕弟弟违了蓝氏家规,便死死的拉住他们不敢放手。
偏生金子轩又是个金窝里长大的,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台阶,被江澄一拉,深感面子挂不住,大声叫着,
“怎么,你们江家要仗着人多是吧,云梦双杰的名号就是这样得来的吧。你们云梦的姑娘,怕也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