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行：“不清楚，应该挺好的，很多年了。”

陈芒：“这样啊，嗯，那我就放心了！”

卫行：……

卫行接着问了他之前就想知道的问题。

卫行：“你害怕别人喜欢你？”

陈芒：“对啊。”

卫行：“为什么？”

陈芒：“别人喜欢你，你又不喜欢他，那万一对方恼羞成怒伺机报复怎么办？我可就一条命，需要爱惜！”

卫行：“不喜欢他不是你的问题，为什么他要报复你？”

陈芒：“谁知道呢，这社会上神经病这么多，看着很正常的人说不定都是神经病，更何况那么多看起来就不正常的。你说对不对？”

卫行：……

卫行很想问问陈芒觉得自己是不是正常。

但他也不觉得陈芒会和他说实话。

卫行这一路其实心里挺开心的。

他觉得陈芒似乎对他有些放下心防了。

平常的陈芒总是客客气气的，说话点到为止，笑容委婉疏离，不争辩不多说，总是妥协认同的模样。情绪更是平淡，基本没有张扬的样子。

但今天这一路，他却看到了当初和林蔚手舞足蹈的那个陈芒。

她很活泼，会开玩笑，会激动，会不认同，会有小脾气，会有抱怨。

他觉得这样的陈芒，很生动。

他喜欢陈芒这样真实的一面。

让人觉得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个皮笑肉不笑的机器人。

卫行觉得，这趟真是来的太对了。

看到这样的陈芒，卫行不自觉地也开始多说起来。

俩人这么一来一回的，倒是聊了很久。

卫行很开心。

他觉得他们的亲密感一定会噌噌噌往上升。

所有的对话都很完美。

除了……

另外一段对话以外。

卫行：“如果有人和你告白，你会怎么做？”

陈芒：“拒绝他。”

卫行：“如果你喜欢他呢？”

陈芒：“我不会喜欢他。”

卫行：“你不接触怎么知道你不喜欢？”

陈芒：“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陈芒态度变得冷淡。

卫行：“那你喜欢的人和你告白呢？”

陈芒：“我不会有喜欢的人。” 陈芒侧过头，不愿意再和卫行多说。

卫行觉得现在和陈芒聊感情话题，就是一个死循环。

还不到时机。

他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