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计时器出现错误。我多走了一个小时。想象一下,晚上,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工作服是红的),来来回回在河边走,太渗人了。重点是,我为了能穿得进工作服就把厚的外套给脱掉了。太冷了。
漫长的巡查结束以后,我需要发表日志。可是,我忘了在文末写上自己的名字(负责人在通知中用红的加粗的字体写的要求,我我瞎了......)。万念俱灰的我放完工具就赶去图书馆写策划。
写着写着,愤怒使我失去理智。
回到寝室已经十点多了。
突然,我又一惊。哦,自己似乎忘了晚上有课......
某水课,不能翘,一翘就挂科。我还想申请奖学金啊,不能挂科。
我放下漱口杯,嘴里还有一大堆泡沫。我口齿不清地问室友老师点名了吗,签到了吗。她看了我一眼,说:“木木没去?”
大姐,这不是重点......
“哦,没有点名也没有签到,放心吧。我还纳闷,这老师怎么不点名......”
“那就好,那就好。”
呃,我今天经历了太多。
晚上十一点多,他给我打了电话。
“还没睡?”听声音,他似乎有点倦意。
“没有,你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不是说周末打吗?
“没事,感觉有点担心你。”
难道是心有灵犀?
既然你开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接下来,我详细地和他说了自己的遭遇,他说,隔着屏幕他都能想象得到我的表情。
在这个过程中,我不自觉地向他撒了娇(天知道,难道是本能?)。
他浅笑,说:“都过去了,你就别想了。不过,我现在有点高兴。”
我有些茫然,就问他:“为什么?”
“被你撒娇的感觉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