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为了避免尴尬,只见再也不好意思,继续留在此处的龙锦儿,当即只好随便寻了个由头去,而欲意立刻离开这处。
鲲鹏见状,一时并没有再加阻拦,只是依旧神色漠然,眉目稍蹙着,便就用他那颇为怅然的幽幽目光,且默默地凝望着龙锦儿的背影,目送着她缓缓离去。
“说吧!”随即只观,鲲鹏且在还未回首之际,便就径自背对风行,继而平淡然盘问道。
“北冥~出事了!”
无奈只见,再也躲不过去的风行,当即便阴沉着面色,而对鲲鹏落寞言道。
鲲鹏闻及,一时并未作语,这本是他意料之中的事,如若不是出了什么大事,想来风行,也定是不会临及此处,前来寻他。
一时之间,所观面色淡漠的鲲鹏,定目凝神的看着风行,只见再也难逃灵魂拷问的风行,当即绘声绘色地,便就向鲲鹏,直言不讳的全然以道,再无一丝掩盖之意。
“你不在,你那鲲鱼族人,便都以为你是受玄灵所害,而惨死陨身了,尽管我和霆澈,都曾为玄灵以正其言,但是终却,无人相信……”
“现在,你鲲鱼族人与那玄冥宫的斗争,已经从暗地相争,而逐渐演变成了明目张胆的挑衅争斗,两族之间的战争,也已经开始进入了白热化……”
“你也知道,玄灵他毕竟是一海之主,如若他再这般,毫无作为的,一味容忍你鲲鱼族,想来~便是再不能作势镇海的玄灵,姑且就再也控制不住那,即将又起战乱的北冥了……”
“而唯能解开此结的,眼下,却只有你鲲鹏了……”
左右思量间,只见鲲鹏一时未语,唯转首相及,所将目光便就投注去了那,头顶上的,虚无境空之处去。
“其实此番,我是偷偷来的,霆澈和玄灵,并不知情!”
看着眼前的鲲鹏,似乎在听完他的诉求相请后,随即便就露出了一副,甚是为难的神色。
只见一时之间,立陷入隐晦尴尬之境的风行,无奈当即,便就在苦楚地一笑过后,而转身,欲再飞身离去。
“鲲鹏,风行知你这苦尽甘来的幸福,来之不易,也知道你当初不飞升成仙的原因,如今,能看到你和锦儿姑娘,过活的这般自在逍遥,风行果真也是替你们感到甚是高兴!”
或许风行自觉,此时此地,并非他该来的时机,又或许他自觉,鲲鹏依旧还是那北冥圣主。
“那~我就先不打扰你们了,风行就此,便就告辞了……”
总之,所在这一刻,他终于还是自感惭愧地发现,或许,他风行心中所想的一切,也不过只是他独处过往的,那些所逝幻境罢了!
“风行!我跟你走!”
此时的鲲鹏,虽依旧还是满目的苍白无谓之态,但他未必就没有看穿,此时风行,那无比落寞失措的心思。
而他,却又怎忍他的好兄弟风行,此番失望而归呢,毕竟,这也不单单是那北冥的乱事,且更是独属他鲲鱼一族的大事。
所以,身为鲲鱼族长的他,择日必须正式回归北冥之境,且更该给他族人一个明确的交待,和还玄灵一清白的公道。
而就在这一刻,龙锦儿正好端着盛有琼浆甘露的,珍珠琉璃盏,在轻手轻脚地,缓缓走到鲲鹏身后,而在刚欲开口迎言之际,却忽而听到了,鲲鹏此番亲口说言。
只见猝不及防间,在听到鲲鹏言语后,而立时失神的龙锦儿,当即便就生生地呆滞在了原地,且全然忘却了,自己手中的所托之物。
‘哐当!’……
随即只观,那自龙锦儿手中慢慢滑落的,盛有琼浆甘露的珍珠琉璃盏,瞬间坠地而落,当即,便就被摔得,散碎成了无数的粼粼闪片。
四目相对间,风行与鲲鹏当即所闻,且在鲲鹏背后,一声清脆的晶品璃物坠地之声,瞬间,便就直直贯穿他们的耳际。
“锦儿姑娘~鲲鹏刚刚只是想说……”
而随后反应过来的风行,见此之状,立时便就直直凑上了前去,欲意想要对其龙锦儿,作势周旋解释一番。
可不料及,这一刻,似乎灵神恍惚的龙锦儿,却根本,再无心倾听半分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