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时候的南御国,并不能再承受这样的打击,毕竟那个时候王家一手遮,各个皇子之间的争斗也十分严重。
当然对于境地来,打击最大的就是前皇后和前太子之死的事情。
他们两个饶死,直接让原本还有些意气风发、正值壮年的景帝,忽然之间就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精神气,成为了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
而司马婧苓与景帝的关系,也就是在这一刻恶化了起来。
虽然在众人看来,景帝是要比以往更加宠爱司马婧苓了,对于司马婧苓可谓是有求必应。
但是于司马婧苓来,她憎恶着景帝,憎恶着这个皇宫,自然也憎恶着那些总想从他们身边获得什么的利益至上的恶心的人。
景帝越是宠爱放纵司马婧苓,司马婧苓就越不能忘却。
她愈发冰冷地看着地上跪着的这几个权贵,声音严厉又充满着讥讽,
“这人啊,有时候就是容易贪心不足蛇吞象。明明你们身在南御国,已经因为祖宗积攒下来的一些东西,成功成就了今的你们,可是你们却还想触及南御国的根本,你们觉得,我司马家,就当真如此好欺负,你们随随便便就可以骑在我们头上,当作我们不存在么?”
在场的权贵们全都脸色煞白,颤颤巍巍地好似随时都能够晕过去一般。
这个时候不比那时候,司马婧苓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在暗处将他们的势力剥离出来了一些,让他们对于南御国的影响没有那么大了。
并且就这次事件来,他们之所以如此迫切地就来找司马湛,还不是因为司马湛已经触及到了他们的根本?
他们不加制止的话,那么很有可能就会被司马湛直接挖的一干二净。
他们原本是想得好好的,直到司马婧苓的出现,打破了他们的幻想。
他们差点就忘了,司马婧苓在某些方面其实是个疯子,若是他们不知道收敛,那么最终的结果,很有可能就是司马婧苓拉着他们一起毁灭。
毕竟他们那个时候之所以会在司马婧苓的手上吃亏,还不是因为司马婧苓身上总有一种玉石俱焚的感觉,根本不怕他们的威胁。
司马婧苓可能可以不管不顾南御国,但是他们不能。
他们几乎所有的身价,可都是在南御国里面。
每个人全都低着头,留着汗懊悔地向司马婧苓认错。
可是司马婧苓看起来好像无动于衷的样子。
这些人都是老油条了,自然是知道了司马婧苓的意思。
他们正准备将手里握着的一些东西交出去的时候,有个黄门跑了进来,直接看了看司马婧苓,然后在司马婧苓的示意下,在司马婧苓耳边道:
“刚刚太尉大人派人传来消息,是有要事相商,想要请晋宁公主殿下您,到太尉府上一叙。”
司马婧苓的眼神顿时一敛,周身的气质也发生了改变。
阿瞒明显地感觉到了司马婧苓身上的变化,于是一下子抬头看向了司马婧苓,就发现了司马婧苓眼中那抹没来得及掩饰的厌恶。
这个样子的司马婧苓,其实是让阿瞒有些惊讶的。
他还记得当初刚刚来到司马婧苓身边的时候。
那个时候司马婧苓也与太尉见了一面,可是那个时候司马婧苓对于太尉的态度在司马婧苓看来,是有些讨厌,但是却还不至于到今的这种有些厌恶到仇恨的样子。
这之间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
阿瞒在心中思索着。
可是他思来想去,实在是没有想出,最近究竟有什么事情发生在司马婧苓身上可是他自己却不知道的。而且这件事情,还直接影响到了司马婧苓对于太尉的态度。
阿瞒心中不由得就有些郁郁。
不过他再抬头看去的时候,发现司马婧苓只是脸色微微不好看了一瞬,随即就恢复了正常。
而且她直接挥挥手让那名黄门离开了,但是她自己并没有什么要离开的意思。
她盯着下面这些瑟瑟发抖的权贵们,原本心中只想着敲打敲打这些人,让他们能够老老实实地在南御国呆着不作妖,可现在就忽然想要改变成为一定要让这些人留下毕生难忘的经历,让他们丝毫反抗之心都不能生出。
毕竟在这个时候,太尉突然派人来找司马婧苓,除了为了这些权贵们,司马婧苓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理由了。
既然太尉有意要救这些人,那司马婧苓就一定不会让太尉得逞。
可是,太尉既然已经做出了这样的举动,那么他如何会让司马婧苓能够做出她想要做的事情?
“看来想要请殿下来老夫的府上一叙,着实是有些困难。
不过,这种情况,老夫也算是预料到了,所以只好就亲自前来,面见殿下了。”
殿内忽然传来了一个雄浑有力的声音,吸引住了所有饶目光。
他大踏步地走进殿内,朝着司马湛和司马婧苓两个人微微躬身行礼道:“老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岁,见过晋宁公主殿下,殿下千岁。”
司马婧苓听见这熟悉的声音,甚至还没有抬头看向这位出声的人,就已经知道了来的人是谁。
她袖子中的手,紧紧地握了起来,看起来就像是在强压什么情绪一般。
随后,她就抬起头,等司马湛向太尉了几句话之后,她就开口道:
“这不是太尉大人,许久都没见您入宫了,今儿这是那股风将您给吹进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