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一个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子,就抢走了自己一直当作是宝贝的妹妹,作为兄长确实是十分不开心的。hinabke
就好比说,他对于阿瞒的态度。
西蕃国这里,韩亲王和西蕃国皇帝正在交涉着一些具体事宜。
当初魏岚突然带着一大部分从东临国而来的军队,迅速占领北傲国东边的地区,靠得好像就是魏岚自己特殊的身份。
如果琳夫人自己没有记错的话,当时阿瞒也明确地向她说明了这一点,告诉了她魏岚的真实身世。
而且,依照他们的线索以及推理,如果不是魏岚被东临国的人找了回去,并且被人承认了他的身份,那么他也就不可能能够在那个时候调用那么多的东临军队的力量。
并且从他们掌握着的几个东临国人的动向来看,当时东临国对待魏岚的态度很是尊敬,完全看不出有魏岚那个时候原本的身份是北傲国的人。
可是现在,魏岚竟然在这种时候,专门来到琳夫人的地方,跟他们说这个时候他才因为他的身份,被东临国召回国。
琳夫人暗暗将此事放在心上,想着看能不能查出些什么东西。
现在东临国不再像以往那样神秘,她也有了办法,能够从那个远离陆地的海上巨壳之中,找到一些什么。
魏岚并没有在琳夫人这里待多长时间,就离开了。
像他来时那样神秘,他离开的时候,也没有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也没人知晓他是如何离开的。
不过魏岚在离开琳夫人举办女眷安抚宴会府上之前,微微停留了一会儿,觉得自己似乎是忘了将什么消息传递给琳夫人了。
不过他想了想最近逼迫得他很紧的也很让他意外的西蕃国众人,魏岚便决定就此离开,也不会管那么多的事情,反正无论是西蕃国那个皇帝还是那位有着“冷面阎王”之称的南御国亲王,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
就算他这边不说,那两个人也迟早都会查到的吧。
于是,魏岚就这么心安理得地离开了。
琳夫人此时还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就这样错过了前段时间大家都比较注意的西蕃国使臣失踪一事的线索,她还在思索着东临国这个时候将魏岚找回去究竟是为了什么。
她一边派人继续关注着魏岚,一边又找人去查探东临国那边的消息。
她总觉得魏岚特地来这里与她说这些话,一定是有什么目的,然而她现在却未能分辨出来。
琳夫人不由得幽幽地叹了声气,这个时候若是阿瞒在这里就好了,也不知道阿瞒,什么时候才能从南御国回来。
被琳夫人惦记着的阿瞒,现在正懒洋洋地和司马婧苓两个人窝在长信殿中,也不出门,也不见客,看起来实在是与周围有些紧张的气氛格格不入。
司马婧苓是因为实在是不想管最近发生的一些俗事,并且严格说来,目前还没有什么是在司马婧苓的掌控之外的。
至于阿瞒,他本来应该是一大堆事情缠身,甚至是应该离开南御国,返回北傲国坐镇了。
可是现在他不仅没有动身,反而一点都没有想做事的样子,实在是因为他十分享受与司马婧苓这样黏腻在一起的感觉。
况且,阿瞒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做。
比如说他传递给北傲那边的消息,再比如说,他已经在悄然散布一些有关于东临国尊主一直寻找的那个遗孤,身世可能存在问题的风声。
不过,阿瞒一旦将这个消息传递出去,那也就意味着阿瞒能够在南御国,在司马婧苓身边呆着的时间,也没几天了。
所以,当然是把我现在的时间,能在司马婧苓的身边待多久就待多久了。
阿瞒想着这些,眼神就一直放在司马婧苓的身上,半点收敛的意味都没有。
司马婧苓自然是注意到了阿瞒这灼热的目光。
她微微扭回头去看了阿瞒一眼,发现阿瞒虽然是在注视着她,但是明显在想别的事情。
于是司马婧苓眼珠子一转,轻轻一笑,慢慢地对阿瞒说道:“如此魂不守舍的,心里头是挂念着哪位佳人啊?”
阿瞒被司马婧苓的声音叫回了神,听见司马婧苓的话后轻轻一笑,回答道:
“除了眼前的这位绝色佳人,还有谁能够牵住我的心神呢?我只不过,就是觉得心中不舍罢了。”
司马婧苓看见阿瞒眼中一闪而过的黯然,难得地安慰起了阿瞒,
“既然不舍,那其实应该是赶紧把该做的事情做完,这样不就可以早一点回到本宫的身边了么?”
阿瞒的眼睛一亮,好像从司马婧苓这句话中听到了什么保证似的。
他没给司马婧苓反悔的机会,自顾自的就直接定下了最终的结论,
“阿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可不饿能够反悔。你若是反悔了,那我到时候可是会不择手段的。”
司马婧苓既然把话说出了口,那么原本是不打算收回或者找什么理由随便糊弄过去的。
但是她听阿瞒这么一说,便突然起了一些兴趣,很想听一听阿瞒口中的“不择手段”到底是会使用一些什么手段。
不过,司马婧苓看了看眼神亮晶晶,一副兴致勃勃样子的阿瞒,便决定还是以后再说,就先让阿瞒高兴一会儿。
他们两个之间的好氛围,一直持续到韩亲王的亲卫来到的那一刻。
当春桃敲门给司马婧苓和阿瞒两个人送来茶水和点心的时候,也带来了进宫来找司马婧苓的韩亲王的亲卫。
他见了司马婧苓之后,朝着司马婧苓恭敬地跪下行了一礼,然后就向司马婧苓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启禀殿下,臣受韩亲王所托,来此向殿下您禀报一个消息,韩亲王说,西蕃使臣的下落,已经有眉目了。”
“哦?”司马婧苓微微挑了挑眉,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十分真挚,“不愧是五哥,这么快就已经有了头绪。所以,他现在已经离开京城了,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