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说道:“看着哥哥的家,不仅想起我那死去的兄长。也是一样的朴素,不知我那可怜的兄长究竟是为何而死?”
哎,王军叹了口气对厨房里忙活的王徐氏喊道:“婆娘,家里来了客人。你多做点好菜,在把我那老酒拿出来,我要和我这位。。。
李牧赶紧说道:“都怪弟弟,刚才忘了介绍。小弟叫做李牧,东洲人士。兄长看得起我,便叫我一声阿牧便可。”
王军喝道:“对,一会我要与我阿牧兄弟痛饮一番。”
王徐氏从厨房里走出,对俩人翻了个白眼说道:“喝,怎么就不喝死你。往常就一人喝,现在可倒好,自己还不够,还不知道从哪弄来个人到家里喝。”
王军做出怒装:“休要胡说,此乃明公兄弟。明公带我如何,你最清楚。如今明公不在,我怎么能不招待?”
王徐氏看着有点尴尬的李牧问道:“明公?可是曲县尉,曲明公?哎,那可真就是嫂嫂不是,曲县尉是好人啊。若不是有他,我等怎么可能活下去。兄弟且放心,嫂嫂这就给你露一手去。”
说完,王徐氏转身回到厨房忙活起来。
回到炕上,王军坐在桌前看着装出不知所措的李牧,继续说道:“你这嫂嫂,就是这么个火爆脾气。兄弟还请见谅。”
李牧赶忙回道:“还是我搪塞了,不过嫂嫂和兄长都是好人,小弟还是明白的。只不过小弟还是想知道,我那可怜的兄长为何枉死,且不见尸首?”
王军瞧了瞧李牧,横下心说道:“原本我想你从东洲那么远来到此地,也没有休息好。要是在被明公的案子涉及,怕你被人害去性命。可你非要想知道,我也就不拦着你了。我要猜的不错,你是想给明公讨一个说法。不过这件事情,说来可就话长了。,这还是要从县令刚刚到临永安说起。
五年前,原本永安本身县令因颇有功绩,调离它地升为知府。我等一行人,无不为县尉庆贺。因为在我等人眼里,曲县尉清正、廉洁一心为民。
却不想,那刘海只因是官宦之家,一纸调令来到永安,成为了现在的县令大人。
那刘海本身胸无大志,还懒惰至极,一心总想着收敛钱财。当时永安百姓,让他弄的苦不堪言。
人道是官逼民反,在赶上天灾。老百姓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不过还好有曲县尉。
曲县尉为了永安百姓,把自家银两全部捐出。可是就那些银两,在天灾面前什么都办不到。
为此曲县尉冒着杀头大险,把应当上缴的官粮分发百姓,这才让永安百姓活了下来。”
听王军的话,李牧感觉不对啊。按他所说,这曲县尉确实是个好人,可跟支线任务对不上啊。要真的是这个小世界朝廷杀的曲县尉,那么支线任务应该完成才对,可是看着面板上并没有完成。
李牧便装作吃惊问道:“想我那兄长,做出过如此大事?我怎么不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