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注意力都放在秦爷身边的这个女孩,穿着很普通,很宽松。但是架不住眉眼秀气,皮肤不算白,长得不是那种绝世大美女的样子。
“这位是?”有好客之徒凑上来问秦爷。
秦爷一记眼刀飞过去,想给他补个眼力见。
男子缩了缩脖子,也是,都叫甜心了还能是谁嘛。
罗尔刚刚都懵掉了,怎么突然就成甜心了,她只是好心,没想到这位要置她这么尴尬。
“其实...”她还没说完就被这位秦爷拉住了。“其实只是顺路,”他非常利落地接过话。“甜心,咱走吧。”
罗尔明白了,这是人家回送她的‘礼物’呢。
于是她什么也没说,任由他挽着手走了。
他脸贴近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你可真厉害,私自换掉客人的礼物。”
罗尔不习惯别人给她咬耳朵,出来后马上挣开了手,“确实是我换的,但是在婚礼这种场合上,你选得礼物确实是不合适,不过是多深的纠葛,别人到婚礼这一步了,闹也罢,那个兼职群里我没做几次任务,我想是我的问题,你可以投诉我。”
“干嘛认真呢?我随口一说。”
“好,你不认真,我便不当真。”她拿到进来前脱帽的帽子。在里面一掏,一只绿莹莹的玉乌龟躺在罗尔掌心。
在花店里的时候,那个店员说这是新婚礼物她就有点儿怀疑。但是因为是别人的东西,她未经同意不好打开。
世间总有那么多恰巧,她捧着花拎着礼物盒,礼物盒的丝带松了,她在路边的长椅放下花,重新系。包装盒盒里的礼物她就看到了,是一只绿乌龟。
新婚上送人家乌龟,乌龟虽然有长寿的含义但更多是不好的联想,人家是缩头乌龟,还是戴了绿帽子。
于是罗尔远路返回,刚刚在花店她就注意有卖一些饰品的,她要了那对天鹅的水晶摆件。
“好吧,你做得很好,出人意料的,比我想象的要好。”
罗尔皱了眉,她不喜欢有人说话就说话,突然就凑那么近。帅哥也不行。
她隔开两人的距离,“那就请你说谢谢,再给我跑腿费。”罗尔想了一下,跑腿费七块钱,再加上买摆件的钱就凑个整数收个一百吧。于是她竖起了一根手指。
“谢谢你。”他摸出一个钱包,掏出一叠粉红色的票子。“钱包里只有这些钱,要是不够有卡可以去取。”
罗尔吸了吸鼻子,怀疑他下一步卡的密码都可以告诉她。
这个人的鼻梁很高,鼻子是通财的,位于面相十二宫的财帛宫很饱满。能聚财。有钱,但是迁移宫凹陷,不适合去外地发展。
罗尔只抽出一张,扬在空中沙沙的质感。“一张就够了,再见。”只留一个潇洒的背影。
不是吹牛皮,就没有女孩说了再见就给她个背影的。
还会再见的,他在心里说。
既有南方女孩的温婉,又有北方女子的大气。但是不甜不媚,如果非要文艺形容的话,像井水,沙地干涸枯井里突然渗出来的恩赐。
眼睛里见过甜的咸的,可盐可甜的,御姐,小萝莉的各种各样的美女,可是见到她,没被分类的美。
不是那种美则美矣,而是傲骨天成。
她好像很适合教堂、宣誓会、圣洁却不是高不可攀的样子。
好吧,这是秦帻孚仅有那点文艺了。他觉得男人应该从小去学画,男人天生就拥有发现美的眼睛,美色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