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清环顾了四周,又微不可觉得叹了一口气:“说句难听的,您现在已经是吃了上顿没下顿,难道您要变卖祖产度日么?还是要把您这满屋子的宝贝廉价卖出去?我相信您医术了得,除了我,还有多少人相信?至少到现在为止,能给您这样的信任的人不多。”
章闻大笑了一番,他本来就是个情绪外露有什么说上面的人,听程晚清这么说,倒真是觉得有些好笑了起来。
他虽落魄至此,但也不至于要依靠一个小姑娘吧:“我堂堂一个大夫,难道还能饿死不成。你这小姑娘真是有意思。”
没想到程晚清似乎丝毫不觉听不出他语气中的不悦,颇有些针锋相对:“会不会饿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肯定过得潦草对付。遇到一个懂您的人不容易,就算这个人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又如何?我不一定能让您功成名就,但至少,我能让您的药房救更多的人,能让你吃到珍珠采桑的好手艺。”
程晚清站了起来:“先生不如想一想,如果您愿意,随时来京都镇国公府找大房的二姑娘,我随时都在附中恭候。”
珍珠端上来的茶还没有喝一口,程晚清就就招呼了珍珠几个出了门。
留下章闻一个人在这章家大院里,茶页散发出来的香气瞬间就和空气中的药味混合在了一起,茶叶上下沉浮了几遍,最终还是沉了下去。
章闻端起了杯子小嘬了一口,嗯,满口的茶香,好茶。
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