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一箬听闻这荒诞无稽的回答后,直接无视。
不想说话,不想理他!
打量着钱一箬,这娃除了无声的抗议外,也没再做啥过激的反应了。
郦鑫印又补充解释道:“这车是太阳能的,要是~明天的光照达标,你的愿望应该会实现。”
钱一箬点了点头,手托住下巴,看了眼仪表盘上的时钟,凌晨四点了!
好困啊!
困顿一上来,钱一箬眼皮厚重,好像一闭上眼,就再也睁不开了。
呼声随之而来。
郦鑫印摇摇头,将钱一箬坐着的椅子放平,某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呼声此起彼伏,像是协奏曲,响在温暖的车厢里,扣动着郦鑫印的心弦。
郦鑫印也将自己的靠背放下,躺了下去,手交叉枕在头下,从天窗仰望着星空。
又是一夜,荒郊野外,同车而眠!
郦鑫印笑自己,像个愣头青似的,莫名有些小激动,总是习惯记住关于她的点点滴滴。
-
“主人,小爱已到达目的地!”—来自机械女生的嗲嗲音。
钱一箬睁眼,正好跟郦鑫印四目相对,都双眼惺忪,猝不及防,来不及伪装。
心脏在统一频率跳动。
一秒,扑通!
二秒,扑通!
三秒,四秒……
郦鑫印率先扭开头去,钱一箬也迅速转过头,本能地摸了摸自己的眼角,庆幸,“还好,没有眼屎!”
醒了会神的郦鑫印,推开驾驶位的门,一股冷风吹了进来,钱一箬打了个喷嚏!
郦鑫印转过头看了眼,关上了门。
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的钱一箬,这才注意到,车子早已驶离了荒郊,来到了市里。
这应该是个高档小区,钱一箬在心底琢磨着。
郦鑫印站在楼道口按了门铃,又对着门禁说了些什么后,转身向钱一箬走来。
莫非这是郦爸的家?!
钱一箬一下子小媳妇的小心思都跑了出来,赶紧脱下身上的军大衣,打开挡风上的平面镜,镜子里的人头发乱蓬,一半脸颊肿得老高,嘴唇也负伤,轻微肿,敲了下自己脑袋。
有种不想活的冲动!
手托住头,手指插进两侧的鬓发间,抓狂的直跺脚!
难怪刚才郦鑫印把头转过去,铁定是被自己吓到了!!!
怎么见人?!
“下车!”有一阵冷风吹进车厢,钱一箬知道是郦鑫印回车上了。
“不要!”钱一箬在心底悲鸣!
郦鑫印站在外面等着,没上车,见钱一箬没反应。
僵持在继续!
“啊!”
钱一箬整个身子飘了起来,一下子跌进了温暖的怀抱。
“不是牙疼吗?!还叫的这么刺激!”一个不怀好意的声音从头顶数落下来。
钱一箬还未开始怼,门禁里就传来了一个男生“艹”了句。
咦?这声音听起来好耳熟。
思索间,钱一箬已经被公主抱抱这进了电梯。
电梯门一打开,同样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出现在眼前。
钱鹏?!
“一大早就被喂狗粮,不爽!”钱鹏赌着气,率先进了自家门。
郦鑫印进了屋之后,将钱一箬放在沙发上,钱一箬被钱鹏盯的脸都红了。
手叉腰站在沙发跟前的钱鹏盯了钱一箬好一会,怒吼起来:“郦鑫印,你能不能悠着点,小箬的嘴唇怎么被你亲成这样!”
钱一箬汗颜,“那个~不是……”
“小箬,你完全可以告他家暴的!”钱鹏忿忿不平!
钱一箬拼命点头!
这个成!
“啊!!!”
得意忘形的人,耳朵被郦鑫印拎在手里,忙着拍打郦鑫印的健壯有力的胳膊,钱鹏再不逃,耳朵都要掉了,忙乖乖认错,“放开我,你女人还等着拔牙呢!”
郦鑫印这才松开了钱鹏的耳朵!
钱鹏揉着自己的耳朵往里间去了,还不忘提醒,“把你女人抱过来,你亲自给打麻药!”
钱一箬两眼立马瞪老大,无言的恐惧,整个身子都在抗拒郦鑫印的公主抱。
郦鑫印手臂有力,岂是钱一箬此等弱女子能反抗的了的!
见挣扎无果,又赶紧委屈巴巴,泪眼婆娑。
然鹅,并没有什么卵用!
直到钱一箬被按在一张医用床上,手脚被绑,直到郦鑫印准备注射麻醉剂,钱一箬昏厥了!
被吓的!
钱鹏躲在一边笑的快抽过去了。
好心安抚道:“鑫印啊,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