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豪伸手从撕裂的衣服中摸进去,感觉到娇嫩的肌肤,手上的力气越发重,灵儿疼的皱眉,一想到以后的好日子,灵儿激动的忍受着二爷的疼爱。
可惜她却算错了一步,今天她忙活了一天,回到小洋房后懒的洗澡直接躺在床上,一身都是工作后的汗味。
陆泽豪有洁癖。
陆泽豪迫不及待从撕咬小嘴来到了灵儿的脖子,一股发酸的汗臭味从头发突然扑鼻传来,让他泛起了恶心,兴趣全无。
陆泽豪生气的抓住灵儿的头发在楼梯处一摔,将灵儿摔下楼梯。
半层的楼梯虽不致死,但让灵儿浑身发疼,全然不知为何对她爱惜不已的二爷,突然要这样对她。
七手八脚地爬上来,跪在地上哭着求饶:“二爷!饶命!二爷,饶命!”
陆泽豪厌恶的看着地上痛哭流涕的灵儿,嫌恶的说:“滚远点。”
灵儿不顾背后传来的痛感,连连朝旁挪去。
陆泽豪气冲冲的走下楼梯,走了好几步,鼻尖还能闻到那股酸臭味,陆泽豪脱下红色的西装外套,随手朝外一扔,如同染上生化武器一样,避之不及。
灵儿胆战心惊的偷看二爷远去的背影,心里委屈的不行,将一肚子的怨气的朝不在的闵思怡发去。
她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咒骂道:“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跟了二奶奶。我的命好苦啊!”
骂骂咧咧好一段时间,骂得口干舌燥,灵儿才从地板上站起走回房间。
陆泽豪趴在闵思怡的身上等楼下一丁点声音都没有才敢起身,眼睛都不敢随意乱瞥,也不敢询问闵思怡到底有没有醒,轻声说:“二奶奶,我抱你回去。”
深夜里吐出的热气让整个黑漆的房间平添了不少暧昧的气息,明明刚刚经历过惊吓的两人,此时脑子里装了不少颜料的东西。
陆正荣小心翼翼小碎步小碎步的朝前挪,唯恐碰到不长眼的凳子,害他又摔一跤,短短几米的距离,硬是让陆正荣出了一身薄汗。
闵思怡感觉到他紧绷的肌肉,散发着不容忽视的味道,她在想她要不要现在醒来呢?
迟疑片刻,让她错失良机,陆正荣轻轻的将闵思怡放在床上,浑身发烫的他顾不上其他,使出吃奶的劲朝着外面跑,跑回房间,魂不守舍的躺在床边。
他愣愣的看着灯光下的大手,常年训练的他,手指间长满了硬硬的老茧,他的掌心由内而外的发出层层热气,烫的他手掌的肌肤发疼。
这双手摸过钢铁一般硬的枪,也摸过棉花一样软的二奶奶。
二奶奶,二奶奶,二奶奶。
陆正荣下意识的叫着闵思怡的名字,一个人对着手掌发木的模样,看的刚值班结束的张大,一脸懵逼。
张大边脱衣服边说:“这个鬼天气居然开始下雨了。这群达官贵族真难伺候,可把老子累死了。”
陆正荣浑然不知张大回房,仍然盯着手掌,似有奇珍异宝在手里,值得他目不转睛的望着。
张大好奇的顺着他的眼神望去,只瞧见一只硕大粗糙的老手,什么都没有,也不知道陆正荣有啥好看的,一巴掌拍开他的手,质问道:“我和你说话你听见了吗?”
陆正荣蹬的一下坐起,怒发冲冠的说:“你干嘛?”
吓得张大朝后一仰,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你这是怎么了?请假前不是还好好的吗?生病了?这么脆弱?”
张大边嘀咕“不可能啊”,边伸手摸向陆正荣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摸了摸他的额头。
“没有啊!挺正常的”
“离我远点。臭!”陆正荣无情的打开张大的臭兮兮的手,皱眉朝床里挪了挪,嫌弃张大一身的汗臭味,把二奶奶带来的淡香味都冲散了,只在他的鼻尖留下发酸的汗臭味。
“咋的了,你还嫌弃我了,平常也没见你嫌弃我啊!”张大稀奇的大声说,“你自己还不是一样,一身的汗臭味,还好意思嫌弃我。”
“什么?”陆正荣心急的闻闻自己的腋下,果然闻到一股发酸的汗臭味。
一想到他趴在二奶奶身上时,她一定会闻到他身上的汗臭味,陆正荣烧红了脸。
他赶紧推开张大,拿起洗漱用品朝澡堂走去,张大急的同样拿着东西追着陆正荣,“你这是咋的了,怎么我不在这一会,你就魂不守舍,疯疯癫癫,一会嫌弃我臭,一会又嫌弃你自己臭。”
陆正荣洗澡的时候全程无视张大的叫唤,麻利的淋水。
冰冷的水拍在陆正荣的身子上,顺着肌肉的纹路往下流,张大站在陆正荣旁边的洒头下,开始淋水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