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方本来觉得这些事没什么必要解释，清者自清。考虑到几个学生都面临毕业或者容易焦虑的情况，还是开了个组会，简短的交待一下。宗旨就是，不要去跟人吵架，不管别人说什么不做无用的辩解。作为科研工作者，学术生涯里会遇到许多质疑，要正确看待和应对。临近毕业的好好准备毕业，其他人平时怎么学习继续怎么样学习。

本来大家群情激昂的，现在都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林一方没有跟路予怀讲这些，她觉得这些都是不太正常的小事，多说无用。

景城淮海大厦，老张给老麦打了不知道多少电话，就是没人接，索性也不打了，这明显是知道怎么回事儿就是不打算管了。

全公司的人一早上上班就发现公司少了一半人，不过这些人平时上班也不干活，没有他们也没影响。以为路予怀至少会开个会宣布下调整什么的，没想到什么都没发生，除了老张气急败坏的在公司乱窜。局势到现在已经非常明朗了，老张注定要出局，谁不知道站队怎么站。

老张其实是个很有意思的人，有很有意思的心理。他虚构简历，从贪污费用，业绩一塌糊涂却又陷入自我感动，他觉得自己现在是被陷害被迫害的一方。

小陈姐听着路予怀办公室里传来老张的大喊大叫其实很不放心，想着要不要给张律师打个电话，但是路予怀说不用担心。

“我搭了多少资源在凯恩，我接手的时候这就是个烂摊子，什么事儿不成责任都推给我！你懂不懂啊到底！也是，你要懂也不会进去了。你不懂你别瞎指挥啊。你忽悠得了老麦，你忽悠不了我，你什么水平我很清楚。”

“张总。”路予怀弹了弹烟灰，她其实不经常抽烟的，尤其是林一方科普过抽烟对视神经影响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