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是刀俎。
“你....”白柳面露难色。
“有话直说,不必为难。”习韵言看着白柳。
“前日王上下了命令,若两日之内...将要处罚二爷。”白柳叹口气,表情凝重,“习姑娘心里应该清楚无论如何二爷都是不会抓你回去的...”
“我明白。”习韵言点点头,这也正是她心中所想。
“对不起。”白柳看着她。
“你没什么错。从头到尾,错的都是我。你是为了松戟,我明白。”习韵言的手放在桌子上,眼睛看着窗外,“既然他要寻我,我便回去。”
她双目平淡,白柳看着,心中说不出的滋味。
松戟第二日下午入殿,尔代不一会儿也赶了过来。
“回禀父王,安阳郡主已经查获,现在已经押送往去西秦的路上。”
松戟一听,脸色大变,“你说什么?”
“安阳郡主倒是聪明,竟然自己就去我府上寻我,让我把她带回西秦。”尔代耸了耸肩。
“不可能!”松戟大喝一声。
“住嘴!”赞木说道,“尔代,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处理,人一定要毫无差错的送到秦穆的手上。松戟,你的事儿日后再说,这件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
“遵命。”尔代说道。
松戟当即转头就走,双拳紧握。
“白柳!习韵言呢!”他揪住白柳的衣领,双眼猩红。
“二爷,她已经在路上了。”
“白柳!”他大喝一声,拿出长剑对准他的喉咙,“你背叛我!”
白柳立马跪在地上,“二爷,白柳是为了二爷着想!”
“好一个为我着想!”他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长剑一挥,硬生生在白柳的胳膊上划了一个口子,鲜血立马渗透了衣衫。
“告诉我,尔代的人现在到哪里了?”他问,额头上青筋暴起,“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