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勇冷笑道:“师兄所言有理,当初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惜,事与愿违,师兄,如今长安已经是是非之地,西凉军随时可能破城,不知师兄可否愿意与我同去兖州,公商大事!”
荀攸大惊失色:“伯文何出此言?”
许勇叹息道:“当初我刺杀董卓之前,曾向皇甫嵩,王允,太后说过,董卓死后,我要三个人。
其中有师兄你,蔡中郎,贾诩贾文和。
我知道师兄乃智计超绝,又是名门望族,以师兄之智谋,万一有变,则可以出谋划策。
蔡中郎当世名士,虽委身董卓,但其对大汉忠心耿耿,有他安抚城中西凉一系,则朝堂稳定,民心安稳。
贾诩贾文和,虽名声不显,但他乃是西凉嫡系,却又并未真心依附董卓,他久在军中,深知西凉军底细,若是陛下厚重之,则可以如师兄所言,分化安抚西凉军。
而且此人智计出众,不下师兄,能得此人相助,可胜十万西凉铁骑。
可是,如今蔡中郎下狱,贾诩被通缉,师兄亦不被朝廷重用,皇甫嵩虽是当世名将,但长安却无所用之兵。
吕布骁勇,并州铁骑亦不弱于西凉军,只是其众不及西凉军,且吕布性格高傲,看不起西凉一系,恐怕不是他们的对手。
偏偏陛下却不愿安抚西凉军,甚至一意孤行,要将西凉军赶尽杀绝,此不是逼着西凉军反攻长安?
师兄,你觉得,以如今长安的状况,能挡得住西凉军?就算能挡一时,西凉军又不全是傻子,攻不下长安,亦能将长安围住,到时候,长安能撑多久?”
荀攸听完,脸色苍白,忽然起身说道:“伯文,事急矣,我等应该速速进宫,面见天子,劝天子不要逼迫西凉军!”
许勇摇头说道:“师兄,我已经劝过陛下多次了,可是,他却不愿意听我的,而且,王允等人亦不愿放过西凉军,此行不过徒劳一场。”
荀攸正色说道:“伯文何处此言,食君之禄,忠君之忧,像陛下进言,乃是我等本分,陛下天生聪慧,只要我们将情况告诉陛下,他一定会回心转意,伯文亦不想刚杀了董卓,又有其他西凉悍将占据朝堂吧。”
许勇看着一脸严肃的荀攸,只能无奈的说道:“不是师弟不愿意陪师兄去,只是确实是没用的,这样吧,师兄去面见天子,我则去寻找太后,想办法说服太后,双管齐下,如何?”
荀攸说道:“这样也好,师弟,事急,当速速前往!”
许勇还能说什么呢?吩咐唐耀一边寻找贾诩,一边召集人手,便和荀攸匆匆赶往皇宫。
随后,进了皇宫,荀攸去见天子,许勇则在宦官的带领下,来到太后寝宫。
何太后一见到许勇,顿时展颜一笑,霎时间,感觉寝宫都亮色不少。
何太后轻启朱唇:“许卿来见哀家,可有何事?”
许勇心头一荡,感觉今日的太后,倍加妩媚,迷人的体香跟不知名的熏香窜进许勇的鼻子,直入肾脏,让他忍不住心猿意马。
咽了咽唾沫,用强大的意志力控制自己的冲动,说真的,何太后是他前世今生见过的最诱人的美人,没有之一。
只是或许因为她是太后,所以,没有史官敢记载她的样貌吧?否则,许勇实在想不通,貂蝉和甄宓真的能比眼前这位更美?
许勇艰难的说道:“太后,长安将要面临大祸,陛下一意孤行,欲将西凉军斩尽杀绝,只是如今长安城,根本挡不住西凉军,不知道太后能否说服陛下,收回成命,改为安抚西凉军?”
何太后闻言,有些为难的说道:“许卿,西凉一系,罪大恶极,难道不应该斩尽杀绝吗?”
许勇摇头说道:“杀可以,但不是现在,太后不知,因为董卓身死,其余西凉军必定如一盘散沙,此时不宜逼迫太甚,激起他们反抗的心里,而是应该用怀柔手段,安抚拉拢分化,让他们彼此争斗,用二桃杀三士之计,最终坐享渔人之利,方是上上之策。”
太后皱眉说道:“许卿,你应该知道,哀家虽是太后,但身份尴尬,哀家并非天子的生母,恐怕天子不会听哀家的,毕竟,连爱卿的话天子都不听!”
许勇叹息说道:“如此一来,长安恐怕不能久留,太后,董卓余孽久处边疆,沾惹了异族习性,他们攻下长安之后,或许不会对陛下怎么样,但是,太后未必能安全。
微臣欲返回兖州,太后是否愿意随微臣一同前往,以避霍乱!”
何太后豁然起身:“许勇欲离开长安?那万一董卓余孽当真来攻,哀家与陛下由何人护之?”
许勇说道:“非是臣要离开,臣孤身一人,陛下又不信臣,臣实在是没有办法。
好在陛下毕竟是天子,自有天佑,微臣返回兖州,厉兵秣马,或者还可威慑那些西凉悍将,不让他们太过分。
若臣留在长安,也不过是螳臂当车而已。”
何太后,缓缓的向许勇走来,那妖娆的身姿,入骨的体香,都让人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