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虎躯一颤,啥声音?有点像蛇或什么虫子。
“沙沙~”令人毛骨耸立的声音再次响起。
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走?还是看一看?
江流掏出了一个磷光手电,一步步朝着声音来源处走去。
“沙沙……”
是一只扁平的大“蜈蚣”,不过形状怎么这么怪呢?看起来只有骨架,没有血肉和躯壳。倒是有点像是金属支架,有股科技产物的味道。
“沙沙”虫子又动了,速度不快,给了江流上去戳一戳的勇气。
“铿铿”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发出。
这玩意儿还真是铁的。这算什么?机械虫?不会真有这种生物吧?
虫子既没口器也没触角,身体前端左探右探,逐渐朝着一柄残剑爬去。
“铛铛铛铛”,虫子整个身子顺着剑身扒了上去,所有骨足都死死贴在残剑上,再没了动静。
江流再次用剑去戳,却感觉虫子完全没了生机,变成了焊接在剑身上的花纹一般。
江流仔细观察了一番,确保这玩意不会突然爆起咬他一口,便小心翼翼地捡起残剑。
“靠!”江流第一感觉是这剑好重。明明不到自己腰刀一半的体积,重量却比腰刀还重几分。
江流用手摸摸了剑身上的“虫子”,手感冰冷,明显地金属质感。
奇了,还有这种东西。
带着一刀一剑回家,足有五十来斤,江流走得并不轻松。
“吱呀!”江流推开自己院门。
“你去哪儿?”宓萝,宓萝的身影挡在房间门口。
江流无奈地摇了摇头,“松阳老师带我练剑去了。”
“你要是不回来,我就一直等着,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就什么时候走。”江流感觉宓萝的语气没有以往那么轻松,像是用了很大力气才说出来的。
“好好,随你了。”反正我又打不过你。
江流提着两把武器进屋,宓萝主动为他让路。
“那我走了。”宓萝趴在门口幽幽地说了一句。
“进来坐会吗?”江流走得口干舌燥,给宓萝和自己都倒了一杯水。
“嘿嘿,宓萝老师,你认识这东西吗?”江流指着残剑上的怪异虫纹,觍着脸皮笑道。
宓萝瞪了他一眼,“这时候知道问我了?”
“……”江流挠了挠头。
“你说,我错了,我就告诉你。”
“你错了还是我错了?”
“你错了!你个臭家伙错了!”
“我错了!”江流诚意满满,“老师你说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东西吗?”
“不知道!”宓萝很干脆地给出了答案。
“我真错了。”
“我真不知道!”
“……”
宓萝趴上桌子,凑到江流面前,“诶,你说你说,你错在哪儿了?”
江流白了她一眼,“错在高估了老师的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