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涵澹和季涵空齐震惊。
尤其是季涵澹一脸肉痛:“残暴天物啊,这是!”
“难怪我问你要流心木、九窍草什么的你眼都不眨就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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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泊遥:“……”
眨眼了好么,又不是三哥(面瘫),正常人谁还不眨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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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丹又没出息!你没去百草居就算了!反正扶安天天就知道整人!不去正好,但你怎么能怎么能怎么能!”季涵澹震惊得舌头打结,“怎么能弃灵修器!”
宽泊遥:“……我会转告的,我一定会的。”
季涵澹顿时哑然。
宽泊遥想了一想:“不只是‘扶安天天就知道整人’什么的,还有尧瑕——‘炼丹没出息’呵……空哥哥你要给我作证。”
季涵空:“好。”
季涵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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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涵澹泪目,祸从口出,他不日将卒,此故事留与诸君为戒,切莫蹈他覆辙。
季涵空揉了揉宽泊遥的头,完全无视周围所有“其他人”:“软软现在在修器吗?修得什么?”
“剑。”
闻言,两兄弟目露心疼,季涵澹尤甚,两眼巴巴的去捧自家妹妹手:“那多不好!身娇体贵的~伤着没?”平时在家里都是拿什么髓露精华养着的!怎么能去修剑呢,受伤祛疤要花多大精神呐!
季涵澹看起来像是个心疼状,然而心疼的是什么就不知道了。
宽泊遥经过路费的提醒,抛弃掉久别重逢的滤镜,更新了对季涵澹的信任度,甩手白他:“又不用你的伤药!”
“欸矣!小丫头怎么说话的!我那是心疼药吗!我……”
“你就是!”宽泊遥瞪季涵澹,用眼神堵住他将出口的托词。
“咳咳,”季涵澹干咳,失去了“妹妹之信任”道具的他,转头瞪向弟子们,“看什么看!都没事儿干?”
敲敲打打的声音响起,充分缓和了室内的氛围。
“来来来几位,”季涵澹抬手邀请台星揆一众人,“我带你们走走,让软软叙叙旧。”
季涵空和季涵澹眼神交汇了一瞬,达成共识,把人分成两拨搭话,以便了解自家妹妹的近况。
“软软现在是拜入了剑宗吗?”
“……哥,是什么给了你我无所不能的错觉?我剑修得不好。”考不上剑宗这样的“清华北大”。
“那你为什么修剑?”季涵空的逻辑并没有问题,如果不是有极大的兴趣加以优秀的天赋,谁会放弃以往所追求到了的,去开辟一条新的道路?
“这个嘛,是秘密,”宽泊遥知道季涵空下一句话要问什么,提前道,“父亲是知道的。”
“……”季涵空又道,“那你现在去了哪里?易山门?不会是那里吧,易山的器修不好过,离峰的风格也不适和你这样的小姑娘。”
季涵空的眼中似有寒芒一闪,“而且,有些人怕是不大好相处。”
不好相处?
这是在说谁?五师兄还是二师兄?
宽泊遥希望知道更多,但是却不好发问,犹豫的那会儿就错过了发问的机会。
季涵空继续问:“那现在是去了云浮岛?感觉如果是你的话,会选择那里。”
“不,并没有,”宽泊遥压抑住自己黑线的冲动,维持住了面目的柔和,无奈道,“哥,我就一定要去那些大门大派吗?不能做个散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