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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队长!咱们村离着县城太远,若运些蔬菜恐怕就烂了,乡集也没人买。村里总要买些针、布,或是盐等东西,需要些银钱。山上打的猎物倒是一项收入,不过也是太少,卖粮食也是无奈之举。”

“原来如此!”张远了解后点下头。

花木村四周都是大山,唯有靠近河流有几片可以耕种的地,种植棉花或是桑树都是没有多余的地方。

“到了!吁!”罗叔喊了一声拽紧缰绳勒住了马。

后边的马车和牛车也都停了下来,坐在车上的人跳了下来。

车队停的位置是一个宽阔的场地,场地旁边有一个大的铺子,招牌上写着庆丰。

铺子里看到车队挺在场地上就有伙计进店铺里喊着掌柜,这时一个穿着长衫的中年人走来,后边跟着几个伙计。

罗叔见到后快步迎了上去,笑着说道:“李掌柜!你又富态了!”

“都是托老顾客们照顾生意!老罗!今年你们带来什么货了”,李掌柜笑着说道。

“李掌柜!和去年一样,都是些粮食和毛皮还有些树皮。不过我们今年的毛皮都是熟了的,你可不能按生皮子的价钱算啊!”罗叔说道。

“不能!不能!我们庆丰可是几十年的老店了,最重信誉,老罗你就放心吧。”

罗叔问着价钱时,店铺的伙计出啦拿着大秤放在地上,检查了麻袋内的粮食后到进筐内挂在秤上称着重量。

“老罗你这皮子比往年好多了,不过这也不是熟皮子,价钱不能和熟皮子一样。”李掌柜翻看着几张皮子后说道。

“李掌柜!我们可是老主顾了,你可得给个好价钱,你看这皮子多柔软。”罗叔说着着皮子。

“老罗!给你二等熟皮子的价格吧,不能再多了。”李掌柜笑着说道。

“那好!多谢李掌柜!”罗叔说道。

张远做的揉制皮子的碱水是从草木灰里提炼出来的,属于弱碱,揉制皮子最好是用强碱才能把皮子里的油脂吸附掉。

李掌柜给的价格倒是没有差太多。定好了粮食和皮子等的价钱就开始卸货了。花木村的村民还有店铺的伙计一起搬卸着货物。

“李大哥,县城哪里有酒馆,最好是人多热闹些的。”张远说道。

“张队长是要喝酒啊!我带你去便是!”李大哥说道。

“嗯!好!”张远说道。

“罗叔!我带张队长去王家酒馆喝酒去了!”李大哥说道。

“去吧!这里一时半会儿也称不完,身上的钱可够?”罗叔问道。

“够了!够了!罗叔我们去了!”李大哥说道。

张远也和罗叔打过招呼后便和李大哥一起去了酒馆。

“两位客官!散座还是雅座?”店中小二看到张远二人走进来后笑着问道。

“散座吧!就那里吧!”张远看着屋子中间有几个空座便说道。

小二用肩上的抹布在桌子上抹了抹,便说道:“二位客官喝什么酒?”

“你们店里有什么酒?”张远问道。

“小店有自酿的米酒,还有酒坊的竹叶青喝和二十年的女儿红。”酒馆小二笑着说道。

“你这小二!怎么没说你们店里自酿的高粱酒!”李大哥说道。

“有是有!味道上没有别的酒好!”小二陪笑着说道。

“就是要高粱酒,拿半坛来,再拿两个碗。”李大哥说道。

“张……张兄弟,这里的高粱酒也是不错,往常来这儿都是喝高粱酒,别的酒都是不够味,而且还贵!”

“那就要高粱酒!我还没喝过高粱酒呢!”张远笑着说道。

“还要别的小菜不?小店有熟羊肉、煮青豆……”小二这回不等问便介绍着说道。

“来一斤熟羊肉再来一盘煮青豆,就这些吧,小二快些把酒菜端上来。”张远说道。

“好嘞二位客官,马上就来!”小二说完快步离开进了后厨。

“张队长这熟羊肉可是贵的很哪!我怕是钱不够!要不咱就不要了!”李大哥说道。

“无妨!李大哥我请你!前些天打猎在乡集卖了些皮子,你看!”张远说着将钱袋颠了颠。

“你看本是我领你喝酒,还让你拿钱……”李大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没啥!要了熟羊肉和煮青豆才不够的,下回你再请我。咱俩慢些吃喝,我听听有没有外面的消息。”张远低声说到道。

“嗯!”李大哥听到后不再说话。

不一会儿小二端着托盘将酒坛子和俩碗还有熟牛肉、煮青豆端了上来。张远和李大哥将盘子里的东西端了下来。

“二位!请慢用!”小二端起来坛子给两只碗倒满了酒说着拿着盘子走了。

“嗯!好酒!”张远喝了一大口后说道。

“畅快!”李大哥喝了一大口后抹了一下嘴唇后说道。

高粱酒是酒馆自酿的,度数不是很高,高粱酒看着有些浑浊不过闻着清香,喝着带着高粱米味还有着甜味,倒了肚子才有些酒意回甘,感觉有五度左右。

“李大哥!吃些羊肉垫垫肚子,不吃东西只喝酒伤胃!”张远见李大哥一直喝酒便说道。

“托张队长的福了,这味道真是不错!”李大哥说道。

“李大哥叫我张兄弟便成!”张远说道。

张远和李大哥一边吃喝聊着一边留意着周围人们说话。看能不能听到些有用的消息。

“两位客官!雅座还是散座!”酒馆小二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找个干净些的散座便成!”其中的一个人说道。

酒馆小二在张远邻桌找个桌子抹了几下招待着刚进来的俩人,张远看去一个中年的胖男人穿着长衫,另一个是个瘦高的中年男人也穿着长衫,衣服上有些灰尘和褶皱显得有些风尘仆仆。

“陈老三!这次的货怎么这么贵,竟然给我涨了五成?咱们d县可不是只有你一家卖棉花,大不了我买贵一点去蓟州,以后咱们就不要做生意了。”中年胖男人小声的说道。

虽然中年胖男人说话的声音很小,周围的说话声也很吵,但张远常练内功,听的比一般人要远,声音小也是可以听到。

“老哥!我都不赚钱,那是人家给我涨价,我没办法!”瘦高中年人说道。

“嗯!是吗?”中年胖男人眼神里露出不相信的神色。

“老哥你怕是还不知道吧!”陈三说着停了下来看了看左右,又把头靠近中年人一只手挡着嘴做低语状。

中年胖子也是向前挪了挪,表情略显严肃,平时都是的价钱上浮也不是太大,除非陈老三得了失心疯了,不过看这样子挺正常的。

“老哥!豫州和齐洲都乱起来了,我这次都差点没回来!就是蓟州也是到处都是关卡,我看这生意是难做了,老哥你去打听一下就知道我说的是真的假的……。”

“多谢老弟告知!局势如此混乱,这生意越发难做了,这棉花成本高了五成,哥哥我身上的银钱带的少了,老弟你先等我半日。”中年胖男人说道。

“无妨!老哥尽管去,我在茂升客栈等你。”陈老三说道。

中年胖男人和陈老三又说着一会儿便走了,陈老三坐着喝了几口酒叫来小二结账也就走了。

“听这陈老三的话倒是真的,先前听着邻桌几个人说着各种物品都有涨价。”张远心里想着。

听到了消息张远招呼着要了饭和李大哥大口的吃喝着,结了账后出了酒馆往庆丰粮铺走去。

“罗叔!你们辛苦了!”张远回去后说道。

“不辛苦!你们回来了!张队长这是秦先生的货物钱!小李这是你的!”罗叔笑着说道。

“罗叔!我在酒馆听到些消息外州有些不太平,咱们把需要的东西多买些吧!”张远说道。

“我说这李掌柜怎么把粮食比往年涨了两成,我还给他一顿感谢,没想到真是个奸商,亏了。”罗叔说道。

“两成倒是不多,不过我若是没在酒馆得到消息,他不涨价我们也是不知道。”张远安慰着说道。

“这倒是!庆丰是几十年的老店了,也没坑我多少,若是别的粮铺未必能加上这两成。”罗叔说道。

罗叔虽说然是有些释怀了,心里还是觉着亏了,又向其它粮铺问了一下收粮价格都是比庆丰低上不少,这下把心放下。

罗叔和张远把东西要涨价的事告诉了车队的人,大伙听到后把要买东西都多买了不少,邻里托买的也是多买上不少,尤其是盐和布等自己造不了的东西,邻里亲戚托买的东西也都多买了些,这货物要涨价相比不会反对,就是邻里亲戚不要了自己留着也好。

张远把秦德进和秦碧红托买的东西也都多买了些,等到买完东西,街上的人多了起来,都是大包小包的买着东西,显然是也听到了风声。

粮铺和杂货铺、布庄等店铺也都趁机涨价,有嫌贵的骂上几句奸商,还是得买,谁知道再过一天会不会又涨价了。

“多亏了张队长去酒馆得到了消息,要不然咱们还得花更多的钱!”

“可不是吗?我想着现在把东西卖出去一些都能回本了。”

“你要去卖!说不定你现在卖了明天又要涨了。”

“对!对!对!多亏兄弟你提醒我了,我这真是笨。”

“…………”

“老少爷们都没啥买的了吧,还有要买东西的吗?”罗叔喊道。

“没啥买的的了!”

“都买好了!”

“…………”

罗叔看到大家都买好了,说道:“都买好了,老少爷们们都走吧,一会儿半路天可能会黑,各自的车上货物都捆紧点,黑天可不好找。”

车队出了城门往藏武器的树林而去,把装了武器的箱子起了出来分发下去往回赶着。

车队上午往县城来时路过几个村子没来得及时间看,这时看去在村外的农田地里有干着活的还有吃着饭的,看着穿着都是有些破烂,漏着洞或者打着补丁,大多是赤着脚,即使穿着鞋的,也是很破地里还有帮着干活的小孩大都是没穿鞋。

看着穿着都是没有花木村的人穿着好,花木村的村民的衣服也是粗布麻衣,即使有着洞但都是打上了补丁,不论大人小孩都是有着鞋穿。

“嗨!小崽子把东西给我放下……”

大家听到声音,看到一个穿着没有补丁衣服的胖男人追着一个没穿鞋拿着一个小篮子的小孩,一边追着一边喝骂着。

小孩虽然光脚但跑的很快,不一会儿胖男人就追不上了。

“小崽子在让我看见就打死你,跑我刘家的山拔草,找死……”胖男人骂骂咧咧的。

张远看到不禁感到无语,这个胖男人的肚子都是胖的突出来,脸上也冒着红光,显然是吃的极好。却因为别人拔了山上的一把草追赶一通。

“这厮真是可恨!”

“可不是吗?看他吃的那么胖一定是个地主,人家小孩拔了把草还要追赶痛骂,真是为富不仁。”花木村的人看到如此恶人都是骂着胖男人。

胖男人离车队有些远,隐约听到车队的人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他说话,虽然听不清楚但显然不是什么好话,看到车队的人瞪了一眼往回走去。

车队又走了一个时辰后在一处树林边上停了下来。天上的太阳火热的烤着大地上的一切,树枝的叶子都给晒得有些发蔫,就连树林里的鸟都是不叫。

“真是热啊!”一个村民说着敞开了衣襟用帽子扇着风。

“秋老虎早晚凉中间热吗!”旁边的人搭着话说道。

“大家伙都别歇着,先把牛马的缰绳解下来牵着去河沟喝些水,其他的人去割些草喂牛和马,老刘把车上的豆子拿下来给牛和马喂些,让它们吃的好点,咱们累点没事可别把牛、马累着了,这可是咱们全村的宝贝。”罗叔吩咐众人说道。

打猎队负责护卫车队,张远让一半人去割草,另一半人去四周警戒,车队的人都对张远的安排没什么意见,在这没人的荒野之中说不定就跑出来什么野兽或是匪徒。

在县城中走的时候是下午,还没到花木村时已经到了夜晚,天上的月亮很圆,照的地上很亮,众人赶着马车和牛车时也能看的清楚。

“欧……过……欧……过……”一阵穿透利很强的叫声在林中传来,突然的叫声把众人吓一跳,都向路边林子里看去。

“这是什么东西?”高成向身边的一个村民小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村民小声回答道。

众人都互相看了看都不知道林子里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声音,拉车的牛和马见到停了下来低下头啃着路边的青草。

“我去看看!”林叔说道。

“林叔我和你去看看吧!”张远嘴角微笑了一下说道。

“嗯!小心点!”林叔看着树林说道。

张远和林叔进了树林,小心的走着。

“欧……过……”的声音还在阴暗的树林间回荡着。

忽然一声“咔擦”声在身边响起来,林叔低下头看了下踩断的树枝有些紧张的抬起头看向树林深处。

张远低头捡起来一颗碎石,看向声音处,笑着说道:“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东西了,林叔你不用紧张。”

张远说着向树林远处的一颗树扔去手里的碎石的时候大喝一声:“哈!”

碎石伴随着张远的喊声飞过树枝刮落些树叶,过了几秒钟林中的叫声没了,一阵“扑棱!扑棱!”声响起来,在树林深处的树顶上飞出来黑灰色的大鸟,翅膀发出“扑棱!扑棱!”的声音飞向远处。

“走了!没什么妖魔鬼怪,都是咱们自己吓自己,一只破鸟让张队长打飞了!”

“是一只鸟啊!我还以为是……”

“这鸟叫的声音真是吓人……”村民们松了一口气后说道。

车队又继续启程,走着一个时辰后总算是回到了花木村。

村口有十几个人围在一圈穿着皮衣抱着膀子往村外的小路望着,尽管晚上很冷也不敢点篝火。

虽然村子周围的山上的野兽被打猎队的人打的差不多了,但还有一些凶猛的野兽,喜欢夜间出没,被篝火引来就不好了。

“看!他们回来了!”一个村民眼尖看到后惊喜的说道。

“回来了!大伙辛苦了!”村口等候的村民都小跑着迎了上来和回村的众人打着招呼。

牛和马这时候也是累了走的很慢,大家都去车后边帮着推着马车和牛车。大伙把车赶到仓库卸了货,把牛和马赶回牛棚和马厩。

张远和大家伙分开后背着一个背篼胳膊上也挎着几个皮兜往秦德进家走去。

走到门口,门是开着的,看到秦德进的屋中还点着蜡烛亮着呢,一个身影在窗户前走来走去。

“秦叔!”张远进了院子后对着屋子大声说道。

“公子你回来了!”秦德进听到声音后从屋中推开门走了出来见到张远后笑着说到。

“张大哥!”秦碧鸿也从屋子走了出来惊喜的说道。

“你们还没睡呢!”张远笑着说道。

“还没!公子我来帮你拿东西,碧鸿你去关门!”秦德进笑着说道。

“秦叔这是我在布庄给你买的布,给你留着做衣服用。”张远笑着说道。

“公子!这怎么好意思哪!我不能要!”秦德进连忙伸手挡住说道。

“秦叔你收下!你看这个颜色很适合你嘛!收下吧!”张远硬塞到秦叔的手里。

秦叔看到青色的布料也是很喜欢,推辞了下就收下了,笑着说道:“那就谢谢公子了!”

“碧鸿!这是你的!我在店铺看着很多人买胭脂水粉就给你买了一盒!你看看喜不喜欢?”张远转头对秦碧鸿笑着说道。

“谢谢张大哥!”秦碧鸿倒是没有推辞笑着接受了。

“你这丫头!”秦德进指着秦碧鸿笑着说了句。

“张大哥你还没吃晚饭吧,我去给你端来!”秦碧鸿脸色泛红说完转身去厨房拿吃的了。

“对!对!公子还没吃饭呢吧,光顾着说话了,我去给公子打些水来洗手净面!”秦德进微笑着说道。

“秦叔还是我来吧,您老歇着!”张远用手挡住秦德进后笑着说道。

“张大哥!给你!”秦碧鸿拿着手巾笑着递给张远说道。

“谢谢!”张远借过手巾说完后擦着手和脸。

“好香啊!”张远回到屋中后看到桌子上摆着半只鸡和两个盘素菜洗了一口气闻到香味赞叹到道。

“张大哥!你的饭!”秦碧鸿将一碗饭放到张远的面前说道。

“谢谢碧鸿!你和秦叔吃了没有!”张远微笑着问道。

“我和爹都吃过了!”秦碧鸿微笑着说道。

“嗯!”张远说完后端起了碗吃着饭。

第二天,清晨。

张远在院子里照例做了活动练了练气功,过了一会儿秦德进和秦碧鸿都起来了。

“秦叔起来了!”张远停了下来笑着说道。

“公子也起来了!”秦德进笑着说道。

“嗯!”张远笑着答应道。

过了一会儿后秦碧鸿也起来了,和张远打过招呼后做起了早饭,炊烟渐渐的从房盖的烟筒里飘了出来,烟气越来越大。

“公子!后园的虎骨草结种子了,都很饱满哪!”秦德进笑着说道。

“是吗?”张远笑着说道。

张远和秦德进向后园子走去,后园子是分为两个园子的,一个大园子种菜,小园子种些药材。

菜地和药材地里都有着野草和木棍扎的假人,药园的围栏上插的树枝要比菜园多一些。

药园的一角种着几个短垄的虎骨草,虎骨草长得像是放大版的狗尾巴草,结的种子很大有大米的一半大。

几个垄上加起来只有三十几株的虎骨草,在种的时候留下了三分之一以防种植失败而没有种子。

虎骨草在地里栽种后还有十几个没有活下来的,有没出苗的还有出芽后死掉的,剩下的这三十多株总算是活了下来。

在几个小短垄下边有一个小坑,坑里放着一个炉子,在天冷的时候得烧以下火。

在虎骨草长起来后是夏天就不用烧火了,现在是秋天早晚凉了都得烧火。

张远和秦德进走近虎骨草后蹲了下来,都能闻到一丝丝种子成熟后的香气,感到身体都强壮了许多,当然这是错觉,闻着感觉身体需要却是真的。

“秦叔,我待会吃完饭上山去砍些柴来,这些天早晚用柴有些多!”张远说道。

“张队长!上山啊!”村民打着招呼。

“嗯!上山!”张远笑着答道。

张远走过一个树木稀疏的山头,在林间一边捡着树上掉落下来的树枝一边往前走着。砍的柴离家远就累,所以离着村子近的树都被砍得差不多了。

张远知道树木少了水土流失的道理也是没和村民说,没人愿意为了砍柴跑很远的山里,再说深山里还有猛兽。

一边捡着树枝一边看着有没有死树,死树是树自然死了但看起来和活着的树差不多,只是在叶子上有些发黄,现在秋天树的叶子大多都是黄色,不过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的。

死树砍倒拖回家就能烧了不用晒干,留在山里只能等着慢慢烂掉,或许会长些木耳蘑菇的菌类。

张远用砍菜刀的刀背敲了敲一颗树,这棵树的树皮看起来比别的树干一些,树叶也比别的树更枯黄些。

敲了敲没有什么弹性,翻过刀刃用力划了一下树皮,一些白色的粉末掉落下来随风飘散,显然这是一颗死树。

用刀在树上划一圈做个记号,记住了这个地方的地形,张远背着捡的树枝向前几个月发现成年老虎的地方走去。

刚发现时打猎队的众人回村后就告诉了全村的村民,别来这个方向的山,所以张远才能捡到一颗死树,山中的林树木因为久未有人来树木长得异常繁茂,野草也是特别的多。

张远一边走一边用砍菜刀劈开挡路的荆条和树枝还有一人多高的野草。

走到一个山坡时张远看到地上出现了一堆动物的粪便,看着粪便的模样有些像羊粪,但要大一些,一些粗的草茎从粪便里漏了出来,可以判断这是一种食草动物或者是杂食动物。

继续走着,走到山头看到有十几个这样的粪便,可以判断出是一群食草动物了。

张远站在山顶上往对面望去,对面就是前几个月遇到成年老虎粪便的区域,不知道这只成年老虎还在不在,张远打算这次探查个清楚。

把捡到的两捆树枝树枝放到一个地面空旷些的石头边上,砍柴刀也塞到柴火里,带着它对成年老虎没什么用也不利于逃跑。

把身上的一把长刀系紧在腰身,几把装着小刀的袋子看看固定好了没有。

检查了一遍装备后,张远小心的往那天遇到成年老虎粪便的山头走去。

这些天张远经过锻炼武功比之前几个月强了些。根据科学家的检检测这里的天地元气比地球强了十倍,所以练武提升的速度也要比地球多了几倍,加上空气没有污染,练武的环境也好很多。

前几个月遇到那成年老虎只有逃跑,现在估计有一拼之力,虽然张远没有看到那成年老虎,但遇到了它的粪便也能感觉它的实力,像一些动物闻到一些强大的猛兽气味就吓得瑟瑟发抖,张远作为一个武术高手也是有着这种能力。

张远走到山脚下遇到了成年老虎的粪便,学着罗叔的方法用棍子把粪便扒拉开,看看新鲜程度和有什么排泄物。

“嗯,应该是一天前的粪便,最多不能超过三天,看着分辨很是细腻还有着白色的粉末应该是进食骨骼不是很大的动物了!”张远心里想到。

随着深入山里,发现的粪便也是越来越新鲜了,张远走路也是越来越小心了。

又走了几个山头后张远看到一处树根有着尿的痕迹,忍着臊味用树枝在地上扒看一番,是今天之内留下的尿,估计着这成年老虎就是在这附近。

张远走到附近一个最高的山顶后喝了口水歇了一会,爬上了一颗高大的树木,用绳子给身体在树枝上系了个活扣,从布兜里掏出来伸缩望远镜向四周的山看着。

看着一会儿张远发现了一个山坳的一处地方与众不同,山坳里长着稀稀拉拉的草,地面上高低不平还有很多的大石头。

在山坳入口有一群黑色的大野猪,张远仔细一看这群大野猪的体型比之前自己见过的野猪要大上几圈,猪口的獠牙也是很大,其中的一头野猪体型格外的大,这一群黑野猪站在山坳入口往里看着,犹豫不决的似进不进的。

张远看着奇怪,继续看着黑野猪群,过了一小会儿张远听见一声洪亮的虎吼传来,山坳前的黑野猪群也嗷嗷叫了起来,有着几秒钟的时间在前面体型最大的黑野猪往后跑,黑野猪群也跟着向后跑着。

张远又听见一声虎吼后,看见一只体型接近黑野猪群最大的野猪的大老虎从山坳里跑了出来,张着血盆大口,嘴里的獠牙看起来也很大。

老虎追赶着野猪群倒是没有扑上去,等着野猪群后面有一只落后些的野猪,老虎的速度顿时瞬间加快,有不到半秒的时间老虎就跑过三十多米的距离,速度快的像是瞬移了一样。

老虎一下子将野猪扑倒在地,被扑倒的野猪发出“嗷!嗷!”惨叫声,往前跑着的野猪群听见落后的野猪惨叫后都停了下来,往回跑着试图赶走老虎。

老虎没有抬头只是继续低头咬着黑野猪的的颈部,这时野猪群里体型最大的黑野猪向老虎加速冲了过去,老虎看到后跳了起来和大黑野猪呲着牙,张远估计是发出声音了离得远没有听见。

其它的野猪也都靠近过来,老虎和黑野猪群对峙着,后边有几个野猪突然加速往山坳的方向跑去,老虎顿时放弃了倒地不起的黑野猪,咆哮了一声后也往山坳跑去。

张远离得比较远想再近些看老虎和野猪群的战斗,下了树后往左边的山坡小跑着。

跑到了另一个山头的半山腰后张远喝了口水后又爬上了树,用绳子把身体固定好了后往山坳处观察着,这个地方正对着山坳不用望远镜也能看的很清楚。

此时山坳处的黑野猪群和成年老虎已经没了,山坳往里面看去很是狭长,不是很宽,像是个小的山谷。

这个山谷明显是新的,地面上一棵树也没有,只有稀稀拉拉的野草,这个地方离着火山的位置有几个山头,估计是当时的地震给波及到了,出来个自然的小山谷。

山坳的地面上有着一条长长的血迹和一条拖痕往山谷里延伸着,估计是成年老虎把黑野猪给拖进去了,张远下树之前被成年老虎扑倒的那只黑野猪还是倒地不起呢。

“不知道这个山谷有什么奇怪,吸引了成年老虎不说还有黑野猪群不怕死要往老虎窝里冲。”张远想着解开绳子下了树,用自制的一袋麻醉液给几柄飞刀抹上药,系紧了腰带鞋带又检查了一遍装备后往山坳的方向走去。

张远通过之前在树上看成年老虎和野猪群之间的战斗的观察来看,自己在成年老虎年前还是有点战斗力的,自己的瞬间爆发力不必成年老虎慢多少,还有请铁匠精心制造的几柄飞刀绝对能给成年老虎扎上几个洞来,让它的速度降低。

打是打不过跑是没问题的,最关键的是老虎不会爬树,自己可以爬到树顶上躲避它,用袋子里的石头子臊扰它,这成年老虎刚刚捕猎了那么大的一只黑野猪估计能吃好几天,对相比之下这么小的自己应也不会有多大的兴趣,山坳里还有对成年老虎有吸引力的东西。

张远一边走着一边记着周围的地形,以便逃跑时记住,走着走着突然发现一个硕大的身影在地上躺着,身上一起一伏的,张远拿出望远镜仔细一看,一只很大的黑色动物在地上侧卧着躺着,看着好像是刚才看到的黑野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