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文桦终于回神,回神之后便听见这奇奇怪怪的拉长了的语调,当即头皮上就传来一阵蚂蚁爬过似的,电流迅速蹿过的麻意,从头顶直奔脚底。
这是人生28载从未有过的体验。于是同一瞬间,他的瞳孔于无意识中缩小成了针尖大小。
依旧是人生中第一次的,为一件事而惊讶到了如此程度。
一时间接连经历两场,人生中从未有过的感受,符文桦有些招架不住,看过去的眼神甚至都带了丝丝迫切的慌乱,似乎是想掩饰自己的失态。
“?”陈月见有些莫名奇妙地看着他的失态,不过稍做疑惑后就撇在了一边,是一种事不关己的轻松,欢欢乐乐地只关注着自己想要关注的重点。
“符先生,”她又喊,这一次因为符文桦回神了,她语调也就正常了。
“嗯?”符文桦微微侧头,压下心底莫名其妙地遗憾,猜得自己是还想再听听她俏皮顽劣的呼喊,低声回应。
“我们还要走多久?”她睁大了双眼,眼里是不易察觉的有些退缩的隐忍。
符文桦脑中一转,便低头向她脚上瞥了一眼,这一撇不要紧,却发现对方一路都穿着高跟鞋走来。
于是符文桦眉头一皱,当下就停下了脚步。
“?”陈月见继续走了两步之后停下来回头看他,“怎么了,符先生?”
符文桦神色冷漠
“不走了,我累了。”
“哦”陈月见于是也停下脚步,淡定地点点头,没觉得他不想走了有什么不对,只觉得反而乐的清闲,也就站立在了原地,
“那我们怎么回去呢?”她回头看了看身后依旧很远,望不见尽头的道路,心知走回去并不合理,可是不走回去。。
谁又知道他们所需要的车什么时候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