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我三人结拜,是否也能如历史上写的那样,生我所得生,死我所得死?
若是前路有你相伴,护我左右,享我所爱,得我所喜,相比孤人上路是极好的。
安天城,安天府十七里小桃林内。
那剑尘香正同周予与那刘景良举杯对饮,几轮过后,三人开始有了些许的酒意。刘景良放下酒杯,拍了拍剑香尘,“剑哥儿,这么些年来,我从小流浪列国多年,我见过的江湖大侠,朝廷大将多不胜数,可要说剑法却只有你剑尘香一人能入得我眼,其他人和你一比简直弱到没边了。哈哈哈,就是不晓得我的夜白剑法有没有让剑歌儿稍微动一点真本事呢。周公子,你说呢?你绝对猜不到我这些年来第一次能打的这么痛快的战斗就发生在了今天,平淡无奇,普普通通的今天,哈哈哈。”周予摇了摇酒杯,满脸写满了失落,摇头晃脑的说:“对啊,剑兄的剑法那是相当了得,而你刘兄的白夜剑法也是琢磨不透的,只是可惜我乃是一名儒士,不会这些打打杀杀的玩意儿,看都看不懂,只晓得剑兄与刘兄的剑法在当世也能轻易有个立足之地,我也曾想过快意恩仇,横刀立马浪迹天涯,无奈没那个天赋,没那个本事,甚至我连这安天城都没经常出去过,和刘兄一比,我简直是坐井观天。二位实在是令在下好生佩服啊。”剑香尘抚拍了一下周予,刘景良也是投去认同的目光。
“刘兄的剑,高深莫测,我剑尘香也是靠着防守,近两百回合才能抓住刘兄的破绽,不然我可打不过你。真难相信你这等年纪,居然又如此剑法领悟,实在是造化啊。”剑尘香拍拍手,称赞刘景良。结果刘景良两眼一白,双目一剜,“你这白白净净的,想必年龄应该比我小吧。老实交代你小子的年纪!居然用这么老气纵横的语气对我说话。”剑尘香一愣,尴尬的轻吐:“二十。”刘景良和周予看出来剑尘香的面容怪异,又故意拖长音,疑问道:“嗯?”“虚岁二十!”两人兴致大减,“切,还是个未及弱冠之人啊。”剑尘香平时也不与人有过多交集,那受得了这种故意冷嘲热讽,“那你们呢!就算比我大,也大不了多少。”周予与刘景良相视一眼,刘景良先说道,“我二十一,虚岁。嘻嘻。”周予又说,“我二十五,也是虚的。”剑尘香脸色被憋得通红,“你们!”刘景良急忙把他嘴给堵住,“大一岁也是大,你得叫我哥。”剑尘香当即站了起来,眼里净是不甘。周予此时却突然说了一句话,将两人给僵住了,“剑兄,刘兄。我看我们今日这么融洽,这么有缘,不如我们结拜吧。”周予说完便倒了杯酒捧在手里,慢慢喝着。剑尘香和刘景良却是不闹了,顿时安静下来了。
周予把手里的酒喝光了,看了看两人还是刚才那样站着,便轻叹一句,“我只是兴起,刚才所言不必当真,不必当真。”此时刘景良登的坐了下来,也倒了一杯酒,捧在手里,慢慢喝着,轻轻说道,“我没意见。”周予看向剑尘香,看不出是喜是悲,是欢是愁,就是面无表情。还没等刘景良的酒喝完,剑尘香忽的将刘景良的酒一把抓了过去放在一旁,哈哈大笑:“不过是结拜,我求之不得,一位是安天城城主公子,一位是周游四国的飘扬剑侠,我今日一初出茅庐的小子,当然是求之不得与两位结拜了。哈哈哈!”
“好!”刘景良和周予同喝一声,也是站了起来哈哈的陪着剑尘香大笑。
“来人啊,准备烈酒来!要大品碗!在准备祭天的祭台!”周予对随从高喊到。转身又向刘景良与剑尘香说道,“今日你我三人便在这安天城内小桃林内祭天结拜!以后你我三人必定成为名动四方响当当的人物!哈哈哈。”刘景良赞同道,“行!但我们既然结拜自然有个大小先后,我提议就按年龄在排,周予为大哥,我为二哥,你们说如何。”周予坏笑一声,“我没异议,只是你为何不提提这年龄最小该怎么称呼呢?”“最小的自然排第三,自然只能是三弟咯。嘻嘻。”
剑尘香黑着脸,瞥了瞥两人,也不多说,也不多争,只是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