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微微,我知错就改,讨好地亲了下他的手指。
相爷桃花眼一闪,简直色令智昏,我还没弄明白他嘟囔的“罢相也挺好的”是啥意思,嘴就直接不管不关凑了来。
色字头一把刀,脸皮厚还得是段相爷。
俩人厚着老脸亲完了,灯下红脸相视,想起孟桑,我又有些发愁道:“那孟桑怎么办?”
相爷把玩着我的手,不以为意道:“她与你既是朋友,想来断不会同意这门亲事。以董大人现在的体面,为她找门好亲事有何难的。”
我安下心,又嘱咐他道:“反正已经这样了,相爷别因为我,做对你自己不好的事。”
相爷摸摸我的头,应下:“好,不要胡思乱想了,过不了俩时辰还要起来朝,赶快去睡吧,我回去了。”
我打了个哈欠道:“知道了,你快回吧。”
南华街的夜晚寂静如水,有人在深夜好眠,也有人在彻夜难眠。待我光未亮再朝,已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我下第二好的朋友孟桑美人儿终是没能等到属于她的好亲事。她杀了人,被拷跪于金銮殿,仪容糟乱,衣襟带血,群臣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