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荣玉,老皇帝这一夜一被折腾的很是不轻。萧贵妃为了找到传国玉玺,不仅不给他吃饭喝水,还与宫女一同用绳子差点将他勒死,幸亏当时太子及时赶到。不过,等萧不凡被擒后,老皇帝反过把来收拾起人也没有心慈手软。
二皇子被北庭王派重兵团团包围,他见自己大势已去,选择了畏罪自戕。而萧贵妃在亲见着弟弟萧不凡被五马分尸后,吓得疯疯癫癫,当场生吞砒石而亡。
风光过,然后惨败如斯。光是听着,已让人百感交集。
秉烛送了荣玉,等清荷拴好大门,我俩往回走的时候要不是靠的近互相扶着零,恐怕是要被相爷给吓得当场去世。不知道他又受了啥刺激,好好的大门不走,非要学人家翻墙!
你翻就翻吧,还翻的跟贼一样,偷偷摸摸的。
夜阑人静,我只有一根蜡炬,起先哪能瞧得清是他,见墙上有人,依照本能的喊了两嗓子抓贼,很快就被清荷捂上了嘴巴:“公子别喊了,是相爷。”
我幽怨地瞅了墙边半晌,果见相爷黑着脸走了过来。他使了个眼色支走了清荷,极为自然地接了我手中的蜡炬,牵住我的手,一边走一边嫌弃地数落:“你你瞎喊什么,清荷都知道是爷,怎地你就眼拙地看不出来?”
我没敢告诉他那是因为他老人家翻的动作太猥琐,一点也不符合我对他谪仙美男气质的幻想,只道:“相爷怎么这会来了,为何不走大门进?”
不问还好,一问相爷又有理了:“宫门口有人转身快得很,爷没瞧着正脸,只好一得空便奔这儿来瞧了。既是夜奔,哪能从正门入?你还嫌蜚短流长不够多?”
我:“……”摸着良心问问自己,再多的蜚短流长不都是您老人家亲自和我搞出来的吗?有人之前可不是这样的。
这如今又是深夜又是翻墙又是摸手的,连夜奔这种词都口不择言地用上,倒是显得我俩更像是偷情的了。
进了屋内,我试着找了个比较安全的话题:“相爷吃饭没?我们这还剩下许多饭菜呢,要不给你热一热?”
相爷瞅了瞅我依旧支棱得老高的的胳膊,自己倒了杯水喝了,笑道:“合着我是上你这讨饭来了?”
我以为他这样是吃过来的,于是咧嘴笑着,狗腿道:“哪能呢?”
哪想他闪着一双亮晶晶的桃花眼,接着又道:“也罢,现下虽不能指望上你为爷洗手做羹了,爷热热菜你在一旁瞧着也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