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弟子只是资质不够,所以才没能成功,剩下的就没有对自己的资质有信心的吗?”那属下斜睨了众人一眼,露出不屑的表情。
“我来!”一个身形高大的弟子举手。这弟子显然人缘不错,众人有一半再为他加油打气。
结果却跟那少年一样,被拖到角落里叠了起来。
皇衣戳了戳一旁还未有动作的华安,无声地问道:“怎么办?”
华安摇摇头。
原来啥也不清楚就敢跟着下来。皇衣心里默默的吐槽了华安几句,继续唇语问道:“这是在干嘛?”
华安抓过皇衣的手,在她手心写字:“看上去是某种邪教的练功方法,用内力强行灌注。”
“陈先义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次华安没有动手,则是看向陈先义。
皇衣也看去,看了半晌没什么异常,在皇衣就要放弃的前一刻,她突然发现陈先义的脸上有些不对劲:比刚开始的时候脸上多了几条黑线,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到。
华安一转头,就看见皇衣脸上遮不住的惊愕的表情。的确,皇衣从小生活在皇宫,皇宫之中都是些正统不能再正统的,这种歪门邪道的东西,即使皇衣手中有些暗势力,也是不能直接接触到的。
不过惊愕的小表情,华安觉得很可爱。
皇衣隐隐约约地感到有些灵感闪过,她细微地想了一下,顿时鸡皮疙瘩满身。
如果这是一种练功的邪道,就必然需要人数的累计才能成就邪功。加上姝皖姐姐的灭门案联系起来想的话,当年那个杀手,有没有可能是为了杀人而杀人,而不是为了钱或权而杀人呢。
思路一下子开阔了起来,陈先义当年也就是个小娃娃,做不出来这事,但他的父亲陈焕河可以啊,按时间上算,姝皖姐姐的惨案发生的时间,正好是陈焕河在江湖上站稳脚跟的时候。
但如果连杀人的原因都被重新估计过,那她这些年查案的方向也就不对了。杀人的原因太多了,除了这两个,还有成百上千个。皇衣觉得自己的脑海中再次乱成一片。
正当皇衣胡思乱想的时候,那边已经起了乱子。
一连十几个的师兄弟死在前面,无一成功,剩下的弟子们慌了,纷纷说不要这次机会了。
陈先义怎会同意,手一挥,他的属下直接抬手劈晕了几个。
有几个弟子跑到暗门下边,却发现暗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锁上了。
一时间,清醒着的弟子回身上前,和陈先义的属下打了起来。
陈先义叹了口气,怜悯般的看着那帮渐渐力不从心的弟子们。他本来找的都是门派内功不成武不就的弟子,借着他们想一鸣惊人出人头地的心,骗他们来这试内力灌注那一套。他可不是没给机会啊,只不过每个弟子都承受不住他的内力灌注,成功率是0而已,跟他可没什么关系,他只不过趁着人没死透的功夫,将魂魄吸收了。
“咦?”陈先义无心看弟子们的打斗,就将目光转向没有参与战斗的几人身上。他却意外的发现这些弟子中有个女娃!
陈先义赶紧一低头,手在脸上一抹,再抬头时脸上的黑线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有些惨白的脸,恢复了本来面貌的陈先义竟然长得像个白面书生一样俊秀!
皇衣立马就注意到了陈先义的视线,还没来得及惊异陈先义的面容上的改变,就已经被华安挡在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