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渐渐回笼,她想起来她现在是在驿站里,在去华国的路上。脱力般瘫倒在床上,她向几人摆摆手:“无事,做了个噩梦。”一出声,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不行,几如蚊蝇。
一旁得沉香连忙送上一杯温茶,递给华安。
华安接过,一只手扶起她的脖子,一只手捏着茶杯喂水。
一杯茶下肚,皇衣才有了一丝力气,苍白的脸也变得稍显红润,她闭了闭眼,“没事,你们都回去睡吧。”
司贞无条件听从皇衣的话,她转身就下去了。沉香却是依旧担忧的看着她。
“我在这陪她。”华安看向沉香,“放心吧。”
沉香做了个礼,也下去了。
待屋子的门被轻轻关上,华安回过头,见皇衣不知何时又沉沉的睡去了。他握住皇衣掩在被子下的手,喃喃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谁啊……”
再醒过来时,已是晌午。
虽说后来再没做噩梦,可是皇衣的脸色依旧不好看,饭也只是匆匆的吃了两口,就上楼休息了。
进了屋子,皇衣直奔床榻,沉香跟在身后,落在最后的司贞轻轻把门关上。
“昨晚我没说什么不该说的把。”皇衣靠在床上,问道。
“最先到的是华安公子,我们来之后倒是没说什么,他来的时候就不知道了。”沉香倒了杯热茶,让皇衣捧着。
“公主,您这身子今天还能走吗?”司贞站在窗前,问道。
“无论如何不能影响计划!”皇衣坚定的回道,“我等这一天已经等的太久了,虽说与之前的方法有些出入,但总归是出了那皇城了,我们就不能浪费这次机会。”
说到这,皇衣顿了顿,“今晚原计划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