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了。”皇衣点点头,“虽出身不好,但有上进心,人品优良。”
“你这就断定你的姐姐会有好的结果?”皇帝放下笔,示意皇衣起身,“这几个孩子里,朕从小就喜欢你,古灵精怪,聪慧异常,可你终究还是心太软了。”
皇帝突然又摇了摇头,“也许这也不是坏事。”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那就准了,朕会在家宴上宣布这件事,你准备一下把。”
马车一路晃晃悠悠,本来一刻钟就能到的路程硬是让皇衣磨蹭到了半个时辰,下车的时候,皇衣左手一个麦芽饼,右手一串糖葫芦,沉香手上大包小裹的烧鸡酱菜卤味。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了新建的公主府,刚到卧室,皇衣就累摊在床上睡着了。
一觉睡到了傍晚,皇衣醒来时竟觉得浑身无力,只得轻声唤了句:“司贞……”
下一秒她已经被司贞抱到了沉香所住的偏室内。
沉香也已听到声音,本来想跑到主室去,眼前一花,司贞已经将人抱过来了。
皇衣面色苍白的靠在司贞的怀里,连只手都抬不起来了,只能靠司贞将皇衣的手腕露出来。
沉香两指微并,轻轻一探,便说:“公主这是受了风寒,想必白天在外吹了风。”
司贞松了口气,“那麻烦姑娘了。”说罢,又将皇衣抱进了主室之中。
由于皇衣常年缠于病榻,侍女们也都自有一套伺候之法,在司贞点头之后,以白酒拭身,烧了滚烫的热水,煮了姜汤,为皇衣去寒。待得沉香的药煮好,又是两碗药灌下去,一直折腾到了天明,皇衣的烧才退了下去,众人轮着看管,过了七八天,皇衣才能下床。
这时,已经到了正月十五,按理来说,皇衣的那位丈夫已经准备启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