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17章 搭线(2 / 2)那么穆亦漾首页

一圈下来,赵艺觉得自己快得红眼病,这地方,咋看咋好,家具风格齐全,有宫廷奢华的,有简约时尚的,有复古典雅的,但凡你能想象得到的,这里统统都有。

再往下逛,估计胃里的酸水快要冒出来,赵艺收起观赏之心,拉着宝力回去找宝海喝茶聊天。

屁股墩才往桌子上搁,赵艺酸溜溜的话迫不及待的响起:“我说宝老爷子,难怪你看不上我那破地,换成我,我也会挑这块风水宝地。”

大家开门做生意,有来有往。又不是说只要租你家的地,就得一辈子租下去不是。宝海笑着打哈哈:“瞧您说的。这还是我外甥女有心,特意把一楼全部空出来给我。要不然,想在市中心租这么大一块地开店,以宝家现在的能力,不一定敢有这个念头。”

是了,穆家与宝家的关系,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只是,给自家亲戚行这么一个大方便,即使亲兄弟,普通人家还不一定能做得出来。

同样是做生意,你不敢想的,人家主动送给你。我主动找上门的,人家却不理我。

想起之前赵家的提议被穆亦漾拒绝,赵艺忍不住当着宝家人发点牢骚:“哟呵,同人不同命。自家人的待遇就是不一样。我大伯之前想在这栋商厦里租个铺面,可是被你家外甥女拒绝。早知道,当初我们应该通过你家搭根线,和穆总碰碰面。或许我家和穆家的生意就成了。”

囡囡这孩子有自己的主意,她不想做的事情,谁都说服不了她。宝海笑得更诚心,他连连摇头:“宝家和赵家是多年的老交情、老朋友,当着老伙计的面,我也不瞒您。即使您大伯当初找我做中间人,这差事,我一样也办不下来。”

不想帮忙,还是帮不上忙,端看您怎么个出力。赵艺侧过身子,好奇地问:“听说,穆总小小年纪,却是个孝心十足的孩子。您怎么着也是她叫一声舅舅的人,长辈的话和面子,她多少给点吧。”

孩子是孝顺,可她不愚孝。别打着长辈的名义想占孩子的便宜。宝海自谦地摆头:“明人面前不说暗话。看在我奶奶的份上,孩子愿意叫我一声舅舅,我已经知足啦。哪还敢在孩子面前摆谱,我好意思摆哪门子谱。我这张老脸还想呢。而且,不光是您一家,还有好几家之前的生意伙伴,孩子同样敢拒绝了别人。”

那几家,个个都是有后台有靠山的人,个个都想与囡囡有生意上的往来。可是,除了古千秦蓝四家之外,囡囡没有与任何一家有关系。

这些话,赵艺自是知道宝海没有说假话,同时,他也非常好奇:“宝老爷子,您说,穆总这是为何?有钱大家一起赚,多认识些朋友,多几个赚钱发财的法子。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要不,怎么说我老了,跟不上年轻人的想法。孩子这么做,我也不明白,也没问她。”

宝海这些话,说了等于没说。赵艺望了一眼宝海身边的宝力:“大力,你表妹的意思,你也不知道?”

知道也不会告诉你,更何况,我真的不知道。不过,一些揣测,还是可以说出来的。宝力故作神秘地倾身向前:“这只是我个人猜测的,当不得真。”

葫芦里卖药呢,这是,遮遮掩掩的。赵艺催促着:“我的老哥哥,您赶紧说,别吊小弟我的胃口成不。”

“哪敢吊您胃口。”宝力赶紧给赵艺斟满茶,“这些天来,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租店铺的那些老板们,和我们囡囡都是沾亲带故的亲朋好友,没有一个陌生人和外人。所以,我是这么想的,囡囡这孩子来京城不久,对京城不熟悉,身边也没几个朋友。我琢磨着,这孩子在招租的时候,十有八九,考虑的是做生不如做熟,这样才好打交道。”

听了宝力的话,赵艺细细考虑,觉得宝力不像是糊弄自己。仔细想想,那孩子是不怎么和陌生人打交道。商厦里的租户,真的个个都与穆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宝家,不用说,冲着往生的宝老夫人是她太姥姥的关系,宝家妥妥的算是人家的亲戚古千秦蓝那四家的小子,是她的好朋友瑞阁的当家掌柜秋老板,据说她一直喊人家秋姨御坊的老板与她关系更是密切,具体啥关系外人不知至于二楼的珠宝古玩店,是她自己名下的古荣斋的分店还有那些京城特产的店铺,那是金盆洗手的郭铿的生意那个老大粗还整天小侄女小侄女的叫着人家。还有那些大大小小的店家,那小丫头满嘴不是叔伯就是姨姐。搞得别人不知道究竟是小丫头嘴甜呢,还是她故意拉近自己与他人的关系。

不管咋说,起码,她不是摆明不做赵家的生意,这么想着,赵艺心里才好受点:“不管怎么说,咱们两家这些年的交情,将来怎么差也要走您的路子,给我们赵家和穆总搭根线才行。”

“好说,好说。”宝海也不在乎,一口应承下来,“别的忙或许帮不上,这说句话的功夫还是有的。可是,丑话先说前头,我啊,只管帮您递话,成与不成,得看孩子的意思。别看孩子年纪小,可是主意大。”

宝海深知,宝家是纯粹的商人,可是赵家与宝家不一样,赵家与那个圈子是沾亲带故的,囡囡的性子的故事,估计他们知道的比宝家还要多。自己这么一说,赵家人也不会反对。

果然,赵艺猛的点头:“肯定的,您帮忙递口信,我们家自是感激不尽。”

西北的草原上,正在策马狂奔的穆亦漾尽情享受骑马带给她飞翔的自由,身后紧跟着两魁梧的结实大汉。

“巴雅尔,必格勒,你们两个快输了,弓箭是属于我的。”

距离有点远,风从耳边吹过,除了呜呜声,啥也听不到。巴雅尔冲着马背上的必格勒嚷着:“她说什么?”

“听不到,肯定没好话。”

该死的,同一个训马师训出来的马,速度竟然相差如此之大。必格勒心里有点懊悔,早知道,他不应该与囡囡打赌,这下好了,弓箭都要输出去。

不远处,一座巨大的圆形帐篷出现在眼前,帐篷身边站着一排人,为首的巴特尔定睛望着马背上的人影,哈哈大笑:“小兄弟,居然是囡囡赢了。这孩子,骑术可以。”

身为小兄弟的杨宗眯着眼睛,双手顶着额头:“老哥,打赌之前我就说过,你的弓箭不保。”

唉,怪自己眼拙,怎么会认为海边人的骑术,比不上他们草原的汉子。都怪自己的电视看多了,电视上播放的那些在海边骑马的人,慢悠悠地坐在马背上,令他产生错觉,以为海边骑马上的人,骑术再也好也只是不会从马背上摔下来。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说过,谁赢,弓箭归谁。”

巴特尔一拳捶在杨宗的胸膛上,杨宗闷哼一声,觉得自己多半得内伤:“老哥,兄弟我单薄,扛不住您的熊掌。”

小子,你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哼,只怕我捶不死你。巴特尔又是一记重拳砸向杨宗:“几年不见,现在才想起来看看老哥哥我?如果不是带着你妹子,你都想不起草原上还有老哥我这么一号人。”

嘿嘿,您心里门儿清就行,何必把话说得那么清楚,弄得大家脸上都不好看是。杨宗双手抱拳救放过:“老哥,近些年,我一直被拘在家里不得外出,哪像年轻时候四处游逛。这些日子,也是陪着领导出门,才有空跑你家里躲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