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眼泪留到嘴里我才发现，从自己体内流出的东西竟然会这么苦。

“斯辰……照顾好……好她……”

“我这脾气你不懂吗，能照顾她哪去？一起行不行，我一个人镇不住。”我听到斯辰的哽咽了，都是因为我，他们要恨死我了吧。

“师父，徒儿错了！徒儿真的知道错了！徒儿一意孤行，害了师父，害了那么多人，师父，徒儿真的知道错了！”

“乖徒儿，师父不怪你……”师父微笑着伸出血手摸我的脸，我不动师父，我再也不离开你了，徒儿知道错了，徒儿肯定会乖的，徒儿再也不跟你添堵了，师父……

师父的手放下了……

“师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原来心真的会痛，可是我没有心啊，没有心也可以这么疼吗？那有心还得疼成什么样啊！

我似乎听到了周围的呜咽声，转头去看，那些人，那些兵将竟然这么狼狈，我很想去看看外面被我毁成什么样了。

我轻轻放下师父，慢慢走出去，他们给我让道，却害怕的那这刀枪指着我，我不在乎，哪怕有个人上来杀了我，我都不会责怪他，可是，没有人……

外面一片狼藉，尸横遍野，踩到的水都是红色的，下界已经开始下血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