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儿深有同感的点头,走到一家看似有钱一点的人家院子外面,轻轻叩门:“请问有人在吗?”
“是谁?”院子里传来一个老翁的声音。
“我们是路过贵地的人,想要来结束一宿可以吗?”
院门打开了一条缝隙:“就没有两个?”
正儿摇头:“还要我的爷爷和车夫,就我们四人。”
老翁有些犹豫。
正儿拿出一锭银子:“行个方便,我爷爷的年岁已经大了,实在是忍受不了舟车劳顿需要休息一下。”
老翁并没有上手接银子:“等你们爷爷来了我看看再。”
正儿和宾儿相视一眼,回到了马车上。
“相爷,这儿的人很警惕,要见了你才决定能不能让我们投宿。”
老相爷点零头:“过去再。”
到了老翁的院子外面,老相爷下了马车,亲自叩门。
老翁打开院门,看见老相爷颤颤巍巍的样子心里没有了疑惑,“你们投宿是吧,可以进来了。”
“多谢。”
到了院内,老翁执壶倒了几碗茶水,“渴了吧,先喝点水。”
宾儿端起碗闻了闻味道,然后又用舌尖轻点了一下水,确定了没有问题,这才点零头。
老相爷喝了一口水,询问:“村子里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这般的警惕啊?”
“唉,一言难尽啊”老翁叹息。
老相爷也不追问,定然要很久,他没有这个闲工夫听:“请问晚上我们住哪儿?”
老翁愣了愣,他已经准备好了要语言倒苦水了,怎么就不追问了:“跟我来。”
入夜,正儿和老相爷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宾儿则在打坐守夜。
幸阅是这一夜里并没有发生什么危险,顺利的到了亮。
他们三人殊不知,就在昨日的夜里,果真是有刺客来行刺了,只不过被云清派来暗中保护他们的人拦截了下来。
老相爷休息了一夜,精神也好了许多。
三人再次上了马车继续赶路,顺利的到了不周县了。
至于老相爷就暂时居住在了县衙里面,屋子什么的可以日后再慢慢的置办。
令老相爷没有料到的是,在他还没有正式上任,就有许多人前来审冤。
老相爷按照规矩,先让衙差帮着写状纸,因为前来伸冤的人太多,正儿和宾儿也前去帮忙。
正儿辛苦奔波了这样久,才过上几的安稳日子,现在整个人也很消瘦。
正儿面前来伸冤的百姓,看着都比正儿像富贵人家出身的。
“什么名字?”
“姬大牛。”
“你有什么冤屈要诉?”
“我的东家扣了我两百文,请大人做主。”
正儿没有一皱,“这点事哪用得早告到衙门来。”
姬大牛一下子就急了,“我听人老相爷做郡守的时候,百姓家中的鸡丢了他都派人帮忙找,如果找不到他就亲自出钱买一只给对方,我现在被人欺负了,为什么不能伸冤。”
“姬大牛的对。”排在姬大牛身后的妇人道“我们都是听老相爷专为我们贫苦百姓做主才来的。
本以为老相爷来了,我们就不会被富贵人家欺负,没想到老相爷也和别人同流合污了。”
正儿一时气急,“你们是不是在欺负老实人?如果老相爷真是恶人,你们敢在这儿骂街吗?”
宾儿将生气的正儿拉开,“各位别生气,我弟弟今日心情不好,我来给大家写状纸。”
“这还差不多。”
正儿独自去到街上想散散心,结果发现街上好些店铺都关门了,而且还看见许多店铺跟倒闭了一般。
评价一个官员,主要就是看人口和税收,治安什么的都是次要。
正儿可不想老相爷一来,这里的有钱人都走了,到时候税收可怎么办?
但正儿去到铺子一问,却没人理会他。
去问路人,路人全都这些铺子平日没良心,看见老相爷就吓得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