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方便,这是可能需要您亲自面圣了。”府尹将木牌交还给肖美华。“不如还是先审理于方的案子?”
“行,你要仔细审,我在这里看着。”三公爷招手让肖美华回来,将木牌收了回来。
“掌柜的,我想知道。”肖美华呆呆的看着木牌消失在眼前,眼角的泪水流了下来。
“放心,肖丫头,能弄明白。”三公爷也是预料到,才急急忙忙从梅州追了过来。“别着急,先解决眼前事。”
“美华,过来。”裴国青将肖美华拉到自己身边,认真听府尹的问话。
“刚才那个不属于本案的审理要点,梅主事,肖美华和三公爷的证词证明于方是受剑伤,而你一直强调于方是被马匹踩踏而死,却不能提供任何的证明。”府尹总结陈词。“本府有理由怀疑于方死于剑伤而非马匹踩踏。”
“本府要问你,一直否认的理由是什么?”府尹收起情绪,正经的看向梅公子。“现在要你说话怎么又哑巴了。”
“我又不是仵作,怎么分的清于方是怎么死的?”梅公子直接耍无赖。“反正又不是我动的手,于方只是我家的一个长工罢了,大人说不是就不是吧。”
“大人,我怀疑就是梅家雇人杀我,才不会像梅公子说的那么简单。”肖美华跪在地上,控诉道。“梅公子一定是记恨我家,谭小姐后来和我哥定了亲,梅家和谭家结亲就是为了弥补梅家经营上的空洞。”
“你胡说。”梅公子眼神缥缈,恶狠狠的说道。“我梅家算不上大富大贵,也是有头有脸的,怎么可能让姻亲帮忙,对了,我母亲也是不可能放印子钱的。”
“那请问梅夫人哪里去了?”肖美华问道。
“这关你什么事?”梅公子不正面回应。“这也和本案没有关系?”
“你们两个吵完了,还需要本府询问什么吗?”府尹不甚满意的说道。“肖美华你怀疑梅家确实有理由,但本府要看的是证据?你可能提供?”
“我……”肖美华手里确实没有证据,只能看梅公子得意的笑着,心里憋屈极了。
“回大人,我们也不是全无证据,在下回到死巷中发现了一面遗漏的面具,不知道能不能作为证据?”裴国青上前一步将面具呈上。“在下记得梅家不仅有酒楼的生意,对于小玩意的制造也是行家。”
府尹看看面具,很普通看不出来它的出处,听到裴国青的话,自然看向梅公子,等待他的解释。
“那又能证明什么?京城这样的面具,随便一个小摊都能找到,这也能成为证据?”梅公子嗤笑道,白了裴国青一眼,嘲笑他自不量力。
“确实面具很普通,但它的做工却很独特。”裴国青朝着府尹解释道。“样式普通,用却是上好的纸浆,和一般小摊上卖的可不一样,大人可以从这方面调查?”
府尹看来看去,没有发现纸浆的问题,看了一眼三公爷,对方点点头。
府尹看梅公子问道:“梅主事,可能提供梅家的纸浆作为对比?”
“梅家在京城的主业只是酒楼,纸浆的生意都还留在梅州,现在要我提供也不能马上提供。”梅公子的话语多有推辞之意,让府尹大为不满。
“既然不在京城,梅州也没有多远,让梅主事留在京卫府中等着,想必梅家一定可以很快的提供过来的。”府尹示意侍卫将梅公子压入牢中。
“府尹大人,你审案不公,明明和我梅家没有任何关系,再说我是举人……”梅公子麻麻赖赖的被人带走了。
“既然这样,肖美华你们等人要在京城中等候,不可随意离开。”府尹交代道,其实他应该将肖美华他们也收押起来,但三公爷他们一定是不允许的,做个官好难啊。
“多谢大人。”裴国青和肖美华分别行礼,裴国青将肖美华扶起来离开了京卫府。
几个人随着肖美华他们回到成家据点,白仁泽抱着药箱坐在椅子上,开口抱怨:“今天早上过来找你们,我寻思三公爷都来了,你们的事情可以有着落了,谁知道你们真行闹到京卫府那边。”
“白家孙子别叫唤了,肖丫头这么做是对的。”三公爷拍了白仁泽的脑袋,赞赏的说道。
“真的假的,直接找圣上不好吗?”白仁泽反驳道。
“圣上不会相信的。”裴国青说明原因。“瑞王毕竟是皇室子弟,我们手里也没有证据。”
“没事,我在,圣上那边不是问题。”三公爷自信的说道。“明天我陪你们去。”
“好,多谢掌柜的。”肖美华狐疑看了一眼三公爷,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一切都好玄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