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酒煮的茶,仅此一处。”
……
“那个东西,好喝吗?”苏未末好奇地问。
“既有茶的香和回味,又含杂酒的清醇,就仿佛……”他想说却又不知道要用什么话语来形容,“总之你知道味道很不错就是了。”
苏未末叹了口气,“前辈,茶煮好了,您慢慢喝。晚辈就先行告辞,有空再来拜访。”
“要走?”
“是啊,剑与名字的故事也听您说完了,我该去办我的事了。”苏未末一边收拾茶具,一边说着辞别的原因。
“下雪的事又不急于这一时半刻,我还有很多的茶,何不再喝几杯?”老者挽留道。
“下雪是不急,可我来扬州也不是只有这一件事。”
“还有何事?”
“我要去玉箫府。”苏未末背上了琴,拿起了剑。
“玉箫府?”老者的神情显得有点惊讶。
“怎么了前辈,您知道玉箫府在哪?”老者喝了口茶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在这扬州这么多年,从未听说过玉箫府。”
“难怪一路上都没人知道这个地方,可飞白兄没有理由骗我。”苏未末回想着柳飞白让他来找玉箫府的情形低语道。
“他是说让你来扬州找玉箫府?”
“是,他还说扬州只有这一座府邸。”
“扬州只有一座府邸不假,不过不是玉箫府,是柳府。”
“柳府?柳飞白。是这样?”苏未末若有所悟。
“可这柳府却不是那般好进的。”
“谢了前辈,不论如何我都得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