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银枝无奈,去给黄离把脉。
把了半天都没把出有什么问题,忍不住拍了拍小蜗牛的脑袋。
“亲爱的,你倒是说说发生什么事儿了呀,他这也没啥事儿呀!”
“呜呜~我们出去玩遇到蛇了。那小辈忒不识好歹了,居然想咬我,被小黄挡下了。可是……可是小黄被他震伤了经脉……”
小蜗牛那个脉字带出的哭腔,那叫一个百转千回呀,宓银枝忍不住揉了揉耳朵,疑惑道:“我诊他脉,没见有损伤呀?”
小蜗牛哭唧唧了一番,才弱弱的道:“我又把它给接回去了。”
宓银枝:“……”
哥舒贺齐也笑了,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那蛇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攻击你们?”
“那小辈的鳞片忒好看了些,我就,就拔了他一块鳞片,想拿来做头饰来着……”
小蜗牛也自知理亏,说道后面声音越来越小了,可眼珠子一转,又理直气壮来了。
“还不怪那蛇,没事强人家新娘干嘛吗!要是他不抢新娘,我也不会注意到他,不注意到他,我就不会觊觎他的鳞片,我不觊觎他的鳞片,不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嘛。”
“说来说去都是那蛇的错!”
“说来说去还不是你先动的手!”
哥舒贺齐汗颜。
宓银枝却问道:“他又来抢姑娘了?”
“是的吧?”
小蜗牛不确定。
因为他还没有抢到姑娘,就被她拔了鳞片,然后“落荒而逃”。
“这都抢多少姑娘了,就这样你还觉得他是好蛇?”
“可人家都成神了嘛,天规都说他是好蛇了,那他可不就是好蛇?”
……
都枉害了多少人了,还好蛇?宓银枝莫名开始怀疑老天不长眼。
哥舒贺齐戳了戳黄离的手臂,唤人来将他抬回房了。
“这是东瑜的事儿,你还是别操心了!”
宓银枝瞪了他一眼,道:“这也不算是东瑜的事儿了,都是你们这仙呀妖的,你们都不管一下吗?”
小蜗牛垂下那软软的脑袋。
宓银枝不忍直视。
一个八万年的蜗牛居然怕一个三万年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