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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诱惑

年会如火如荼热烈进行中,舞台上各公司人员的表演节目也一浪高过一浪,越来越精彩。酒吧内的欢闹气氛持续升温,年会节目接近尾声,年会氛围也抵达高潮。吧内所有人的热情被调动起来,等着看年会最后一个节目收尾助兴。姜玲作为该晚会的主持人兼负责人,正卖力用豪华的词汇渲染着最后一个节目的神秘,勾起全场人员的好奇和期待。作为优秀主持人的行业标杆,她无疑做到了暖场效果,现场气氛属于着火后的那种炸裂,每个人的热情也都被带往了另一个高度。最后的压轴节目若是一般,估计年会现场就该变成事故现场了,怨声载道,哀嚎满室都有可能。

任塬和千尘分站在厅内两极,离得八丈远,谁也不理谁。从进门斗嘴到现在,二人都是相见不想看,自动屏蔽对方,各自在各自的庆贺线路里忙碌、欢庆。千尘今晚不带孩子,是自由身,便尤为放纵。连着饮了几杯,眼神便有些迷离了,开始孩子般的欢呼,高歌,看见台上好看的节目,她欢呼得最厉害,喝彩声也最高。

任塬远远的看着千尘,心情明显转暗。这女人真是无法无天了,穿成那样出来,还花蝴蝶似的疯着乱窜,不嫌丢人呢。反正最后一个表演节目估计没她什么事,任塬准备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拉千尘离开带她回家。

“我在门口等你,你快点出来。”任塬像地下党,慢慢随人流涌到千尘身边,悄声递话。

“我不回去,最后一个节目还没看呢,要回你回。”

“还没疯够呢,大姐,要不要把舞台借给你疯两下。”任塬置气的话还未落,千尘的名字便出现在姜玲口中,由话筒传播着披散下来。

“是你····你要让我难堪?”千尘一听就懵了,指着任塬质问。最后一个要表演压轴节目的人怎么会是她呢?她什么时候报名年会表演了,她怎么不知道,是不是负责人搞错名单或念错名字了。怎么着也轮不到她表演呀,这可是压轴节目,现场那么多的才才多艺之人,她算哪根葱。更何况还是让她表演舞蹈节目,她不曾涉猎的东西,也未敢在别人面前展示过的才艺。今天她还穿成这样,一副土拨鼠的打扮,这不是让她去丢人现眼吗?千尘大脑里一片嗡嗡作响,精神散乱不在状态,名字却再一次被提及叫出,她感觉她无处可躲,因为认识她的人已把目光投来。

“让你走你不走,现在好了,上去疯吧。”任塬气呼呼丢下一句话离开,心想你闹腾得瑟一晚上了,受受窘也行,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跳出佛祖手心在外瞎跳撒了。步伐却加紧奔向主持人,赶着为气人的千尘处理善后。

姜玲见千尘傻愣在人群里没反应,便故意给大家指出千尘的方向,打笑道:“千尘姐,你要快点上台噢,虽然你的节目是压轴,但也不能让大家等太久哦!”所有人的目光顺着姜玲手指的方向全都打在千尘身上,千尘更懵了,进退无路,好像遁身隐形。姜玲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却并没有就此停下来放过千尘的念头。她继续推高大家的热情,誓要让千尘今晚下不了台,遭所有人耻笑,她这是要把千尘当作新年笑料呈现给大家,作为赠送给大家的免费礼物。“大家给点掌声和欢呼声,不然是看不到精彩节目的,最后一个表演者当然要在万众期盼里登场,想看压轴节目的欢呼起来!”

千尘扭头跑开,人群里有了嘲讽和质疑,喝倒彩和看笑话的声调逐步增高。本来灯光打过来,千尘那一身装束就够让人大跌眼镜,大失所望了,现在台都没上竟还落荒而逃了,能不让人有议论和哈哈声吗?任塬从台上拽过姜玲,厉声让姜玲马上取消千尘的名单演出,赶快收尾结束。姜玲心里得意,脸上却做出无奈收场的表情,推脱延缓着拒绝。

千尘来到吧台,问服务员要了两件东西,一把剪刀,一瓶高浓度白酒,不知道的还以为谁要生孩子呢。千尘先是褪去外大衣,一把剪刀将裙子破开了两个衩。她闭眼深呼吸一口,嘴里默念,死就死了,反正是过年,大家开心最重要。她把心一横,端起白酒瓶咕咚咕咚两口下肚,然后眼神朦胧地大步跨到舞台中央。灯光再次打过来,稀奇散乱的人们围过来,千尘一袭中开衩的酒红旗袍,惊艳亮相在人们目光中。而此时任塬还在和姜玲下死命令,让姜玲无论如何帮千尘消名,完全不知千尘已美轮美奂出现在台上。

旗袍柔和的线条裹在千尘身上,好似给千尘曼妙的身材镶了金边框架。全场关掉照明设备,灯光再一打,打在千尘身上,周围的黑暗立马把千尘的明媚和妖娆影拓了出来,人们一下子跟随着千尘回到了另一个虚幻年代。这夜盛着美好像全是为了她在准备,量体裁衣的笑,柔软适度的美全在这黑暗里释放,一副好看的人体黑白墨水画。只是简单的一个出场造型,便把所有人都惊艳在这一刻时光里。

任塬随着音乐的缓慢流淌,顺着人们聚拢的视线,慢慢转过头,看见了舞台中央醉眼朦胧的千尘。那一刻的吃惊是电闪雷鸣的心动,只一眼便再也无法移眼,他终于知道什么叫一眼万年。舞台上的千尘太美了,美得一时不可描述。任塬带着心中的震动和惊讶,大张着嘴巴,瞳孔无限收缩,将远处的千尘缩放藏进眼底。他不自觉地走近,走近,加入众多围观者中,眼痴地盯着千尘不撒眼,如着了魔被人收去灵魂一样。究竟这个女人身上还藏着多少惊喜,这些她隐藏的宝藏还真是让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