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里偶尔吹来的寒风将树叶吹得莎莎作响。
行走在校园道路上的两个人,如果只看背影的身高,不看木恩过去年轻的面庞倒也显得相当和谐。
......
“你的意思是说,未婚妻这件事情上,卡托普没有强迫你?”
杜薇莎点了点头。
木恩感觉到了难么一点点为难。
事情总的来说很简单。
杜薇莎在小的时候母亲早已经死去,只剩下了他父亲和一个弟弟。
他父亲倒也算称职,又当爹又当妈的两她们兄妹二人养大。
转眼杜薇莎已经二十五岁,也有一份还算体面的工作,她弟弟也已经长大成人。在一家酒铺做着学徒工人,甚至都已经去了媳妇儿生了孩子。
再没有负担的杜薇莎的父亲也因为年轻的时候太过于拼命干活儿,导致身体不好,也就丢下了工作,还是养老。
可是就在一个月以前,一向安分守己的老父亲不一个怎的迷上了赌博这个东西。
赌博,赌博,十赌九输。杜薇莎的父亲没有成为十个人中唯一的幸运儿。
反而一发不可收拾,欠下了整整三十个金币的赌债。
三十个金币!
足矣让一个正常的小康家庭支离破碎,更何况是杜薇莎他们这种刚刚迈入正轨的家庭。
要是杜薇莎的父亲是一个混蛋,也许她还有可能不管。
但是遗憾又幸运的是他的父亲不是混蛋,在之前的二十几年里他们一直过着父慈子孝的生活。
杜薇莎还能怎么办?
这些年除了开销,全家能够储存下来的钱也才五个金币。
这个时候,一直对杜薇莎心怀不轨的卡托普出现了!
在自己的幸福和父亲之间,她选择了父亲。
所以她成了卡托普的未婚妻。要不是她凭借过人的口才,加以拖延。以这学期结束之后为借口,恐怕她现在都已经成了卡托普的第九位妻子。
从杜薇莎的口述中,木恩闻到了一点儿阴谋的味道。
“你难道就没有问过你的父亲,他为什么迷恋上了赌博?甚至有没有可能是有人骗了他呢?”
杜薇莎眼神闪烁了几下,“那可是斯丽兰卡大街的威尔赌庄,是有祖安王国合法的营业执照的。
三十个金币对于我们而言可能是个天文数字,可是对于威尔赌庄而言,怕是连毛牛身上的一根毛发都不如吧!
它又有什么理由来欺骗一位连富裕都谈不上的老人呢?”杜薇莎表情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为什么威尔赌庄愿意让一个并不富裕的老人欠下赌债呢?
它不怕你父亲没有能力偿还吗?”木恩继续追问。
“也许他们调查过我父亲还有这么一个在学校当辅导员的女儿和一个身体健康的儿子?”杜薇莎自嘲道。
整个事情本来就有很多疑点,可当赌庄里的人告诉她,如果她不能按时拿出欠下的赌资。她的父亲就将被祖吉政府关进大牢的时候,她别无他法。
“卡托普之前也在追求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