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余与落霞退到一棵树边,都放松了不少。在打闹过程中,老余的头碰到了树干,被一个硬物撞疼了,“哎哟”叫出了声。
“什么东西,让我的头这么疼!”
落霞紧张地看着老余,“你怎么了?”
两人一齐朝树干看去,发现了一个铁钉,老余正要骂人,责备那个可恶的家伙做这么缺德的事儿,落霞却指指那根铁钉,惊奇地说道:“有名堂!”
老余摸着发疼的脑袋,奇怪地看着落霞,“你看到了什么?”
“铁钉下有东西!”落霞用力拉拽,拔出了铁钉,一块树皮掉了下来。随即有了一个发现,树皮里边压着一张很薄的纸片,它被树汁所染,颜色有点难看。
老余展开纸片,一个熟悉的笔迹映入眼帘,“是武晶写的,她在这里?”
落霞一惊,赶忙伸头来看,“对,就是她的笔迹!不会吧,这么巧合?我们刚到,她也跟着来了?”
笔迹是一个证据,它就是武晶所写,这令老余、落霞一阵惶恐,要是真来了,不知道她会耍何阴招。
“冷静点!虽然有字迹,但是不能肯定她人就在这里,至少现在不一定在这里!”老余声音略微颤抖,生怕发生不好的事情。
“你这么确定?”
“不确定,只是一种预感!她做事很鬼,但哪有这么巧的事呢?”
老余惊慌之余,没忘记看那张纸片。
“我爱的人是余成,这个令我既恨又爱的男人,使我内心处于长久的震动之中。我也许一生都得不到他,可是我不甘心,也绝不允许别的女人把他抢走!”
“哦,非常不好意思,最近我交了一个男友,长相一般,稍微有点钱财,勉强算是一桩满意的婚事吧!我快要结婚了,不过我还要再尝试一把,若有可能,把余成夺过来,把落霞远远地撵出我俩的爱巢!”
落霞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那张纸片痛骂道:“世间竟有这般无耻之人,竟然不要脸到如此地步,自己能谈男友,还要从别人手中夺走爱人,骨子里都在犯贱!”
老余也是气得不轻,“她有病吧?利用一个男人来排解寂寞,还要找一个爱的男人,当别人是什么啊!她要夺走我,好笑得很,叫她来吧,把她扔到爪哇岛去!”
反倒是落霞来安慰老余,笑着道:“她本质上是个无情之人,与人抢东西是她的喜好,犯不着同这样的人计较!她算什么呢?天地间一个小丑而已,我们不必理她!”
老余担忧地望望落霞清澈的眼眸,“就怕她做出常人想不到的疯狂之举,别忘了胡芳就是那样一个人,武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
落霞心里涌出一股恨意,克制了一番后,静静地答道:“想着怎么防她就是啦,不用这么惊惧吧?你把她看成了什么,一个纵横家,一个阴谋家么?”
老余笑起来:“哦,许是我太担心了,想想也是,她算什么,值得我俩这么害怕!”
看了纸张上的日期,时间比现在早了一个月有余。
老余、落霞先后笑了,笑得很舒坦,笑得很自在,笑得很放肆。
“没事啦,这个扫把星暂时不在这里,不值得我们去揪心!”老余咬牙道,看着落霞,带着一丝怜惜。
“也谈不上好,字里行间透出的是霸道,她不甘心现状,她要疯狂一搏,估计想叫我们付出一定的代价,不过呢,我俩不怕她!”落霞心里膈应,说出的话却异常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