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二十平不到的房间,除开相对起来更加厚实的房门之外,这里面所有的布置和张升叔与我今日所居的客房并无不同。一样的电视,一样的冰箱,一样的衣柜,一样的床,还有一张同样跻在角落的写字台。
房间里十分整洁,丝毫看不出有任何激烈后的痕迹。地板光滑如镜,垃圾桶里也没有一丝的屑纸尘灰,床上的被褥叠得方方正正,就好似块豆腐一样。
“不愧是退伍军人的卧室。”我这么感叹道,然后拿出进房前鉴识警员丢给自己的手套,开始四处悠转起来。
打开衣柜,里面满当当的都是衣物。各种颜色的服装按照不同的款式分别挂叠在不同的橱屉中,整齐而又有秩序。
打开冰箱,保鲜层仅仅有几盘新鲜的蔬果,完全反差于衣柜的“热闹”。而冷藏层也只有两三瓶塞在冰块堆里看上去就价格不菲的红酒而已,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我走近角落里的写字台,上面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左上角的是一些经济类的杂志,中间的是医药方面的文献,而放在桌面右上角,则是几本源于国外作家之手的文学作品,像是大卫科波菲尔、红与黑这类极具批判色彩的名著。
当然这些书的意义对于我一个连高中都读不下去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相反格外引起我注意的,反倒是一块盖在那些名著之上的蓝颜色布匹。那是一块完全摊开呈正方的看似普通的布匹,表面十分的干净,模样看上去像是随身用的手帕。用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摸上去,有种非常奇妙的手感反馈,就好像往冬天结冻的湖面斜丢一快片冰那么顺滑。当然这些都不是我重点它的原因,我会把注意力集中在它身上,完全是因为布匹一角纹纫的奇特剪影花纹一只振着双翅宛如恶魔降世,却又头顶光环好似神度人间的黑色蝙蝠。
“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图形。”我这么想到,但究竟是哪里与这样的图案见过面,却始终是记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