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的都不对,他是刀气如虹,把一栋楼给砍塌了,压死了好几千洪兴、联和的马仔。”
“错了错了,是削平了万尺宽的夜总会。”
他们这些人虽然没有看过那卷现场录像,但柏子香的赫赫凶名早已在道上传开了。
程小东也已经知道了柏子香那堪比修罗神一样,令人油然心生恐怖敬畏、臣服拜倒之感,接近他时又无比沉浸的兴奋刺激的炫然光环,亦正是因为如此,令她迷恋不已、痴心入骨。
别看程小东是个警官,但她却尤为钟意那种坏坏的男人,而且是越坏越喜欢,像柏子香这样的,她更是爱得不能自拔。
“你们可别乱叫啊,这是法治社会,杀人是犯法的,何况还是在警署门前,旁边还有这位d在呢。而且,不要乱给人起外号,什么杀神的,你们可以叫我柏皇。”
柏子香故意以诙谐的表情来装出紧张害怕之色,却是用玩世不恭的轻蔑、调侃的语气,还非常浮浪佻薄地搂住了程小东的纤秾小蛮腰,将她一把揽入怀中,这柔韧而紧致的手感,丝毫不输静香。
而程小东则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那样,赧然含羞的低下头一言不发,默许了似的,虽然她已经有三十岁了,却是心如鹿撞的怦怦乱跳,且已然色授魂与。
“是鄙人愚鲁了。”
倪永孝略略瞥了瞥程小东,记下了她的样貌,以免将来不长眼得罪她,却又似乎是在掩饰因柏子香那强大得仿佛不可战胜的浩瀚威压而产生的不安情绪,往上推了推眼镜,不由自主的微微屈身折返走上台阶,主动先伸出手示好。
“你要买保险吗?我是开保险公司的,本公司名为狱,我是百分之百股份的总裁。”
柏子香居高临下的随意地和他握了握手,趁机煞有介事的忽悠道:“正所谓,众生之狱,吾之长乐。此八个字,乃我公司的宗旨。我看你印堂发黑,三年之内,必有血光之灾。买我的保险,可以保你平安。”
什么狗屁卖保险,这不就是明着敲诈勒索收保护费吗?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的。
倪永孝只能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着,心下却是不禁p的腹诽,就不知怎的,恰逢左眼皮突然一跳,又考虑到今晚正在进行的剪除内奸的复仇行动,包括韩琛在内的五大头目,都不是省油的灯,且老奸巨猾得很,万一当真存在有漏网之鱼,搞不好将来被反咬一口后,指不定还真得要仰仗柏子香并靠其庇护。
况且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念及此,倪永孝随即心血来潮,况且,柏子香这张保护牌,只要不是狮子大开口,那便值得买,立刻道:“那不知贵公司的保险费是多少?”
“我这里分为人寿保险和意外保险,前者每年一个亿,后者每年三千万,美元。看你这种情况,我介意你买人寿保险,而且是全家一起买。”
柏子香说话不温不火的,而且还一副完全不假辞色的样子,但谁都能听出来,这是在赤果果的威胁。
底下有个别的暴脾气已经焦躁了起来,但不过大多数还是慑于柏子香的淫威而敢怒不敢言,或者至少装出一副为老大气愤的样子,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隐隐弥漫着火药味。
你咋不去抢呢?
哦,他这就是明抢啊!
倪永孝抑制住拔枪顶他脑袋的冲动,按捺住直冲天灵盖的熊熊怒火,忍得脸色胀红,道:“嗯,价钱很合理、很公道,我有意购买六份意外险,那能否打个七折?保险的合约又在哪里签署呢?”
听到这里,又是个跟蒋天生差不多的小气鬼,柏子香瞬间失去了与之虚与委蛇的兴趣。
本来看在是个孝子的份上,还想让你倪永孝多活两年的,既然你如此不珍惜
柏子香怀中温香软玉,双手还若即若离地不断挑逗程小东,端的是无限恣意,努了努嘴道:“喏,我公司的经理来了,你去跟他谈即可。靓坤,洪兴的龙头。”
洪兴的龙头不是蒋天生吗?
倪永孝带着疑惑转过身去。
“下个礼拜就是他了。”
柏子香仿佛能看穿倪永孝心里正在想什么似的,笑呵呵地说道。
双手也没半刻闲着,程小东差点儿因此在大庭广众出丑,早已满面彤红,绯晕染到了脖颈、耳根,便羞愤难耐地推了推柏子香,可她越是挣扎,他双手就愈发肆意妄为且搂得更紧了!被他占尽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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