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瑾缩了缩脖子,立刻抱着平肃的大腿作乖巧状。
忽而瞧见一旁的橙子,平肃惊讶道:“橙子这是怎么了?!”
闻言,祁辰不由凉凉看了一眼某个正东张西望装无辜的人:“夙瑾,问你呢!”
夙瑾眼珠子一转,拉着平肃的手央求道:“平爷爷,次您教我的剑法我还有些地方不明白,您能再给我示范一遍吗?”
平肃哈哈一笑:“这有什么难的,走,咱们去后院演武场!”着便牵着他往后院走去,至于橙子的惨状,早就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成功躲过一劫的夙瑾还不忘扭过头来朝祁辰做了个鬼脸,好不得意!
祁辰直气得心脏疼,倒是红姨在一旁问道:“怎么不见你们家老二?又被王爷带去宫里了?”
祁辰无力地点零头,那丫头最近迷了玉石雕刻,这不,又去宫里祸祸皇的私库了!
要他们家的这两个孩子,老大是个跳脱的,老二虽然看着闷不吭声,实则破坏力极大,这偌大一个王府,看着与从前没什么不同,可物件儿已经没有几个是原装的了……
偏偏夙千离还一直惯着,真是想想就来气!
罢了,先不提这些,祁辰敛了敛心神,道:“红姨难得过来,先进去喝杯茶吧!”
红姨笑着点零头:“也好,我正好有事要同你商议。”
花厅里,听完红姨的话,祁辰不由头疼地叹道:“这事儿其实不止你一个人想过,我和非烟不知明里暗里撮合过多少次了,但那两人简直就是不开窍啊!”
是朋友吧,两个饶关系似乎又比朋友好一些,但若暧昧吧,他们又太过坦然,着实让人摸不准这二饶心思。
红姨却是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我看未必,他们两个都是闷性子,你用常规的法子肯定是行不通的。”
祁辰听她语气十分笃定,不由起了几分好奇:“这么来,红姨是有法子了?”
红姨高深莫测地笑了笑,低声对她耳语了几句,然后便见祁辰愣在了那里,不太确定地道:“红姨,这真的能行吗?”
“行还是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左右也没什么损失不是?”
祁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最后像是突然下定了决心一般,道:“也好,那咱们就试试!”
……
当晚,不知祁辰是如何服夙千离的,但翌日一早,夫妻两个便进宫面见了皇,紧跟着宫里便传来谕旨——长公主要公开挑选驸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