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陆玖庭走后，我与卫修竹坐在一处亭下。

“有什么要说的吗？”卫修竹双手抱胸打量着我。

我笑，“你没什么要问的吗？”

“你的法力是怎么来的？”

“一天一天修来的。”

“这怎么可能，你身上的法力至少有...”

“是无尽地狱，我跟随流玠，为他卖命，更准确的说是披着流玠皮囊的辰末，我失忆了，只记得自己出生于无尽。”

“那是假的！”

“嗯，我知道。”

“你想起来了吗？”

“没有，但是你可以帮我想起一部分，这是万相镜，可看过去之事，你如果愿意的话，我可以察看你的记忆吗？”我拿出万相镜。

“这......”卫修竹有些犹豫，“我活了三万年了，很多事情我并不想想起来。”

“嗯，我不会强迫你的，我记忆之事想来再有一段时间应该能恢复。”我不看卫修竹的记忆是因为丰星说他是我以前的朋友，他不愿意的事情，我不想逼他。

“不，你让我再想想，你若是恢复记忆了，说不定彦沅就好找了，我听说万年狐狸可以嗅出灵魂的味道。”

“你在找彦沅？”我有些惊讶。

“是，他转世后，我便离开卫长山四处寻找他的转世，前几次都找到了，这次找不到。”

“你离开后，卫长山怎么办？”丰星说他是卫长山的主人，卫长山应该有不少事情需要他帮忙吧。

“我交给姜姒了，她很受卫长山妖怪们的欢迎，妖怪们都很听话；我还留了四十重结界保护着卫长山；而且因为四处战乱，不少渴望过安宁生活的大妖也聚在了卫长山，他们一起守护着卫长山。”

“嗯，这样啊，其实我也在找彦沅，你效率很高，前几世都轻易找到了，我用万相镜查了晖城所有人都没有找到。”

“我查遍了所有动物也没找到。”

“呃，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