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这什么玩意儿？柳眠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这鬼王染没毛病吧？

“你干嘛这么问？”柳眠警惕得看向他。

鬼王染移开了目光，微微摇了摇头，“算了，你还是太丑了。”

呵呵，柳眠还真是第一次听人说她丑，真的第一次！这鬼王染想必眼神儿不好吧？

“本王可不想有个长尾巴的孩子。”鬼王染遗憾得叹息一声便要转身离去，柳眠一把抓住他，“王上，您这是看不起谁呢？你嫌弃我，我还不愿意给你生呢！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鬼王染微微回眸，看了眼他那被抓紧的衣袖，又看向柳眠，“你确实是本王见过最好看的女娃娃……要不，咱们试试？”

“滚蛋！你这是耍流氓你知道吗？”柳眠甩手，将鬼王染上上下下鄙视了一通。

鬼王染一愣，“是吗？”他认真得思考了很久，方才说道，“扶彦神君说本王要经历一场情劫，懂得众生之苦，才有资格归入六道……所以，本王方才唐突了？”

咦，这时期的鬼王染像个恋爱傻子……柳眠心里一乐，开始使坏道，“是啊，王上可不唐突了？见到自己心仪的女子可不能直白的表露心扉，你要委婉的告诉她，最好她都察觉不出来！”

嘿嘿，柳眠心想，鬼王染你就按照我教你的方法追妹子吧，保证你一个也追不到。

鬼王染若有所思，他觉得柳眠所言好似有礼，却又透着古怪……“那你跟在本王身边，正好本王要前去九天外会友，你看上去……很有经验的样子，小狐狸。”

“好嘞。”柳眠心里偷笑，鬼王染啊，你也有落到我手里的一天，看着吧，我非得叫你“如偿所愿”不可。

……

从此，柳眠成为了鬼王染身边第一小跟班，地位也水涨船高。没过多久，便到了她与鬼王染前去九天外的日子，这叫柳眠十分期待，总算能走出这幽暗的鬼界，去外面看看了。

她与鬼王染一路穿过妖界大安山，朝九天外进发，二人一路闲游，一路拌嘴，这旅途倒颇有趣味。

过了大安山不久，鬼王听说有怨鬼在不远处的人间作祟，便要去一探究竟。柳眠也很好奇，便与鬼王染乔装成母子，去往人间。

至于为何是母子……全因柳眠想要占鬼王染的便宜。

到了人间，他们在一处客栈住下，鬼王染借口照顾老母，竟然抠门得只订了一间客房，不过，客房不重要，捉鬼才重要。

柳眠变成老太太模样，便忍不住教育起鬼王染，“儿啊，当着人的面儿你得叫我娘亲，别没大没小的……来，叫一声我听听。”

“……”鬼王染瞥了她一眼，丢过来一把镜子，“先看看你的模样吧，怎么变个人形都变不好？”

柳眠一看，挺好的呀！正宗老太太，多像个慈祥的老母亲……等等，她狐狸耳朵怎么露出来了？不应该啊，她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柳眠不知所措，鬼王染方才指点迷津道，“哦，对了……你也是魂魄，在阳间的时候你的法力会被削弱。”

呀，那她岂不是不能捉鬼了？柳眠有点儿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