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明白,原来很多时候,他都是做了计划。在他的计划里,有我,一直都有我。不管我是回到了广东,还是到了杭州,他都不曾放弃过我,一直以来,我都是他的计划里最重要的人,他这么多年做的事情,都是围着我转。
得夫如此,我还有什么遗憾?
“SH”总部迁回国内,是一件盛事。国内的新闻持续很长时间都在报道此事。很多媒体朋友透过我想要采访他,可他都拒绝了。
“连我的面子都不给?”
他“呵呵”一笑,极度不给面子地说:“我知道我的老婆并不想我如此张扬。”
哈哈,他还真了解我。
我已经告别台前很久了,哪怕依旧写文,依旧出书,可是我不宣传,也不签售,更多的是交给公司,任何要我抛头露面的活动,我都不愿参加。
他为了配合我,也低调得很。
或者说,我俩都是一样的人,不高调、不张扬,默默地做着自己喜欢的事,默默地过着自己幸福的小日子。
足矣。
屈云翳和陈航过来我们家的时候,我抱了抱我的干儿子,胖乎乎的,十分可爱。
“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我笑笑:“不急。”
凌逸有点郁闷地看我一眼:“我急。”
我哈哈大笑。
他当然急,他们一天没举办婚礼,他们还是分房睡。
屈云翳俯在我的耳边说:“你们……名不副实?”
我点点头,她轻蔑地看我一眼,随后对一旁的陈航说:“老公,咱们走吧,这个女人不正常!”
凌逸开怀大笑。
凌逸的事业如日中天,外公中途回过一次国,股东大会上正式卸任,把国内外的所有业务如数交给他唯一的外孙。这消息再一次把凌逸推上了人生巅峰。
如今他可是国内外有名的富商,是很多女人眼中的黄金单身汉。
内蒙的公司让我这个名义上的“老总”给凌逸做个采访,为了增加我媒体公司的点击量和收看率,晚上的时候我求了他,甚至不惜牺牲色相,主动吻了他。
他凌大总裁高兴,就应允了我的采访请求。
于是,我俩再次乘上了飞往呼市的飞机。
坐在商务舱里,我的头舒服地靠在他的身上。凌逸的表现跟平时不太一样,时不时给我递水果,偶尔还给我端奶茶。
“丁丁,你可记得这班飞机?”
我摇摇头。
他往我的鼻子上轻轻一敲:“你这没良心的家伙!”
于是,他在飞机上跟我说,这班飞机是我俩谈恋爱的时候他乘得最多的一班飞机。那时候我在广东,他在内蒙,他日日想我,夜夜念我。十天半个月看不到我就心痒难耐,于是一个人乘坐这班飞机过来看我。
“你数数,我坐过多少次?”
直到他给我说了个数字之后,我才惊讶地张大了嘴。
这个男人,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