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姚京张开眼睛时,只觉得头痛的厉害,如同被雷劈过。他酒量一直不太好,平日也一直自矜,短短这些时日大醉了两场,他也甚觉得自己过分。
昏昏沉沉的起身,掌心误触到什么柔软物件上,身子猛然朝一旁塌陷,顷刻间面朝下倒在床上,与卓沅沅隔着一床被子大眼瞪小眼。
“相公你干嘛呀!”卓沅沅不满的动了动手脚,挣脱被子的束缚,从里面露出一张娇嗔的小脸,不满的哼哼道。
姚京方才了然自己刚才所碰的不知名柔软物体到底是什么,忙不迭的从卓沅沅身上起来,忙不迭的道歉:“抱歉抱歉,我没瞧见你。”
卓沅沅显然没睡醒,昨天为姚京洗漱折腾了大半夜,今晨的精神面貌实在不如人意,松松垮垮的伸了个懒腰,她一面以手做梳梳弄着自己的长发,一面用眼角瞥着姚京的侧脸,唠唠叨叨似假还真的抱怨道。
“酒量既然不好,就还是少喝点的好,昨天光是收拾你,都费了我老大功夫……”
姚京被卓沅沅戳了软肋后略有些悻悻的,默默的拾起桌台上的梳子递给卓沅沅,卓沅沅却不接,傲娇道:“我只用自己的梳子。”
她自小养尊处优惯了,用物颇多精致。姚京只得将梳子放归原处,细细从桌上斟了茶来,递给卓沅沅讨好道:“昨日辛苦你了。”
卓沅沅端正的接过茶来,轻轻沾了沾唇,徐然道:“算你有良心啦。”
卓沅沅心中正忙着得自己御夫有术的意,姚京那侧却已井井有条换好了衣裳,洗净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