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张伯伦就一下子拱了进去,都来不及吐槽这一毛钱都不值的特效。
那厮看着屏幕,突然笑容变得狡诈了起来:“左边...是自力更生,右边才是通往富二代的通道,那早就被别人提前花钱把名额给占完了。”
......
1999年12月12日,那时候还没有什么“双十一”、“双十二”,所以人们不用去为了如何去消费而苦恼!
重庆市巴南区一个简陋的小茶馆里面,怀胎十月的张美丽正在和三个人模鬼样的中年男子打麻将。
在重庆,茶馆并不是用来喝茶的,而是用来打麻将的,因为在麻将馆打麻将属于赌博,而在茶馆打麻将属于娱乐。
“美丽,你说你肚皮都胀起这么高了,怕还是少打点麻将哦!”一个带着金戒子的男人一脸愁容的问道。
“啷个,周厂长,这肚皮头的娃儿莫非是你留下来的?”张美丽质问道。
“那啷个可能。”周厂长连忙摆了摆手,“我3年前就已经结扎了,怎么可能是我的。”
“幺鸡、二条不打要着哦!”另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催促道,“老周,我老实给你说嘛,我跟张美丽虽然在一堆的时间比你们多一点,但是我每次都是把安全措施做到了位的,绝对不会出现斩草除根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事情!”
“陈主任,你这么说的话,那娃儿就只能是我的哦。”另一个脸上长着麻子的胖娃说道,“你们又不是不晓得我,肚皮上头的皮下组织过厚,就算我想做深造运动也力不从心,我每次和小张在一起,都是正儿八经地耍流氓,从来没有做过超越男女之间纯洁友谊的事情。”
“王麻子,你少给我扯把子,你要是没有开过车,用得着陪我们打恁几个月的麻将吗?”周厂长深深地咀了一口手里的中华烟,“我看要不然这样,我们三个一人拿两万给小张,把恁个事情磕平算了。”
“周厂长,这不公平,我就开了一次车,讲道理怕还是应该少拿点哦。”王麻子立即表示反对。
“老子怀疑就是你那一次搞出来的,我和陈主任做事情向来有分寸,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嘛?”周厂长说着就冒火了。
“那要是恁个说的话,就让小张把崽子生下来,我们去验一下到底是谁的,然后个人去负责。”王麻子也急了,毕竟他只是一个普通职工,在当时那个年代,一个月工资就1000来块,两万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
如此一来,周厂子和陈主任一下子陷入了沉默,毕竟真要是去验,他们两人的中奖机会肯定比王麻子要多得多。
张美丽也不管这些,其实她心里清楚,真正弄大她肚子的罪魁祸首还是前不久举行的那场初中同学聚会。她当时喝麻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在宾馆,后来就发现怀上了,又想不起是谁,所以眼下这三个老男人只不过是她为了豁一笔生活费的冤大头罢了。
“嘿,一万,杠,二万,自摸。”张美丽突然大叫道。
“闯到尼玛个鬼哟,今天怕是要把裤儿都输脱才着数的个!”
王麻子正欲掏钱,却发现张美丽脸色不对,经询问才发现她是兴奋过度动了胎气。
当晚,张美丽在巴南区人民医院诞下一名巨婴,取名“张两万”,随母姓,以自摸的“两万”为名。
一个月之后,张美丽带着6万现金回到了四川老家,三个冤大头总算是如释重负。
神兽转世,斗转星移,转眼到了2019年!
张两万早餐喝着三氯氰胺的牛奶,吃着地沟油炸的油条或者硫磺做得馒头,再来个苏丹红的咸鸭蛋,中午吃点含农药的青菜和含着瘦肉精的猪肉,晚上钻进黑心棉做得棉被,仍然可以睡得很香。
由于在单身家庭长大,张两万生命中的前19年没少遭人白眼,但是自从被一名神秘大佬推荐进入到北控男篮之后,短短一年的时间,一切都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