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的孩子落地,他会把我的孩子当做自己亲生的扶养吗。
答案很明显。
不能再想了,太累了。我淡道:“弄歌和歌知小姐之间又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二人认识,并且关系不怎么好啊。”
顾修把玩我的发丝,闻言笑道:“你也看出她俩不对劲了。”
我点点头。
“弄歌在来我府里之前,其实也是世家女子,只是家中遭遇变故,无家可归,我见她可怜,把她留在府里。”顾修道:“歌知自小就喜欢与我同待着,好巧不巧,歌知的父亲尚书大人就是害弄歌父亲入狱的那个。弄歌平时倒也乖巧听话,只是碰上歌知,就像变了一个人,一句好话没有不说,更是话里带刺讽刺她。歌知呢,温婉大方不用说,整个京城出了名的才女。可是二人像是天生冤家,歌知这么好的性子也能与弄歌吵起来,水火不容。”
弄歌这人一眼看起便让人觉得如沐春风,虽话语略显刻薄,但也着实聪慧过人,是个受过好教养的。想想今日在昌禾寺庙中,歌知横眉竖眼的与弄歌对吵,哪里看得出像是京城第一才女。
“歌知这么好的名声,就不怕因为弄歌坏了?”
“她啊,自小便端的温柔漂亮,这么多年漂亮可人的性子早就深入人心,哪里会因为一个弄歌吵吵两句就没了。”顾修打了个哈欠。
我看着歌知倒不是表面上好相处的。
“怪不得。”
“这个弄歌心性高,她虽为我府中奴婢,却依旧没有收敛性子。不过,他爹爹确实死的挺冤枉的,是个苦命的孩子,我便也懒得问她了。”顾修说着,自己也脱掉鞋袜,上了床。
我惊了:“你干什么?”
“睡觉啊。”顾修露出一口白牙。
我:“”
“这才申时啊,睡什么觉。”
我还是半坐着,顾修就躺下来了,环住我的腰,笑的人畜无害的:“累了,就可以睡觉的。”
我简直无语。
就这样半坐着一会儿,我瞅着顾修鼻鼾声渐大,是真的睡着了。我无奈,又走不开,怕吵醒他,便摸着肚子躺下。
亥时了,我和顾修睡得香甜,我隐约听得有人在敲门,好多声了,声音越来越大。
我被吵得没了睡意,半睁着眼捅了捅身旁还在熟睡的顾修:“有人敲门,像是有急事,你赶紧起来看看。”
顾修用被子蒙住头:“不起。困死我了。”
“太子,太子,太子在吗。”
那声越发急促,檀木做的门被外人敲得都在颤抖。明晃晃一轮明月亮着,我着实觉得吵的慌:“你不起,我起来了。”
“可别可别,我起床就是。”顾修哼唧两声,显得十分不情愿。
开了门,进来的是苗疆同顾修一起来的壮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