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南沨既然问出来了,古宁也没必要不承认。
“呵呵……”南沨轻笑一声,将酒杯放下,身子前倾道,“你说的那些各种债务啊、地契啊于我来说根本无所谓,丝毫不能引起我哪怕一丁点儿的注意力。”接着,她话锋一转,“不过某些事情你也许还不知道,那我就陪你玩玩好了。”她说到这又顿了顿,“如果你能在三个月内拿下南曌,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你看如何?”
“什么?”
“什么?”
第一声是古宁,惊疑不定,他万万没想到,南沨提出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要求。第二声是方悦悦,她比古宁还显得略微激动。康江倒是没吭声,他如雕塑一般坐在后排,寂寥无声,让人察觉不到。
“我先问一下,你说的拿下……是指什么?”古宁不得不问清楚,这条件无论怎么看都太过离谱。
“明知故问,当然是你理解的那种拿下。”她惬意地伸展腰肢,“不论你用什么招式、什么手段都无所谓,只要你能拿下那个女人,不要说他们两个人的那一点点债务,就是你想要这玄字场,我都可以拱手奉上。
“而且据我了解,你很想进入起点‘作协’吧?你要知道,有我、和我背后的组织在个中运作,这个过程可以缩短,甚至……”她丢了一个“你懂的”眼神过来。
“哦?”古宁狐疑地问道,“且不说你为什么为认为我能拿下南曌,就算我真的拿下了南曌,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这个嘛……”南沨干笑一声,“你就不需要知道了。”她轻咳一声,“你就说赌还是不赌?”
“任何手段?”
“没错,任何手段。”
“事儿成之后,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古宁斜着眼,故意用有些猥琐的声音问道。
“是哦,就算你想和我……也不是不行。”南沨轻描淡写地接到,面上丝毫不惧。
“好,我赌。”古宁制止了将要开口奉劝自己的方悦悦,面对南沨大义凛然道,“在那之前,我不希望在收容院里看到有关玄字场的任何人。”
“我会交代的。”南沨摆摆手,自顾自倒上一杯红酒,“哦……对了,请等一下,给你个东西。”她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起身走到身后墙壁的画框下方,用某种特殊的顺序按下五个看不见的按钮,最后又按了一下画框的边缘;紧接着,画框缓缓地上升,它背后是一个空心的、大约五立方米的保险箱。
南沨打开保险箱,里面是一张可以观看的光盘,她交给古宁后说到,“这算是我的一点点心意,如果没有其他事儿,你们就可以离开了。”她摆出了请的姿态,“门口有专人负责接送,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