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尺看着宴夫人竟然真的进了出窍期,眼神飘向她身后负着的长剑。
“还有本宫并不喜欢那个称呼,长青夫人不如改上一改。”说完女子一举手便喝了手中的酒。
林天鹰手中烈云剑未收负于身后,面色泛着寒意上前客气说道
“天璇道君说笑了,今日是小儿的大喜日子,您看...”
天璇怡然一笑眼神却丝毫不见笑意直直射向上方的天尺,手中微微一抬示意林天鹰
“本宫虽然离开万剑宗几百年但是近日出关颇有感悟,如今踏入出窍寿龄一涨便格外的感念故人,这一出关便听说了许多有意思的事,听天一线阁长青夫人?”
细嫩的手指拢在衣袖中暗中用力扯着娟帕,长青夫人笑的有丝勉强“您说笑了。”
天璇似笑非笑的看着长青“我这人素来不爱讲笑话,长青夫人,你可知思儿在何处?”
‘刺啦’一声帕子被撕断绣着的云纹也被扯碎,长青夫人脸上挂着的笑意略显僵硬“我不知。”
天璇脸色显出不耐下来一抬手宴和见状下一瞬出现在她身旁握住天璇手腕垂目带着哀求之意的看着她小声道
“昭昭。”
见状天璇轻笑“宴和,好聚好散。”宴和眼底泛红紧紧攥住她的手腕。
天璇目光依旧清澈盯着他无悲无喜声音却振聋发聩响彻大殿
“你要阻止我?八十年前听天一线阁之事因我闭了死关未去相助也就罢了,又为何对有人拦截前来报信之人不闻不问?季轻尘入魔一事疑点重重身为同门出身又是为何不出手相救?”
腕间灵力一荡轻而易举的震脱宴和站起身来
“私心?怀疑?宴和你确定这便是你修了一千七百年的道,心魔如此还妄想登天。”
说着眼神满是嘲讽之意着看向天尺红唇轻吐“蝼蚁之辈。”
大殿越发寂静天尺握着椅子扶手的手一紧,任长芳坐于矮榻之上饮茶仿佛大殿之上所有事未对他产生一丝一毫的影响,脸色淡然的喝着茶若是宴早再此定会惊奇的发现她师父竟然心情愉悦起来了。
一转身天璇扫了眼大殿轻笑一声
“堂堂万剑宗掌门首徒天云府少府主大婚,为何今日来的人这般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