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肖顺着青青指的方向，发现一楼大门旁边的卫生间有一个小窗户，虽然上面有个象征性的防护网，但是看那年久失修的样子估计也就是个摆设。

肖肖了然的笑了笑。

“李部长那，你联系没，我毕业就直接进厂了”青青说。

“我……我，没联系”肖肖低着头，轻轻的说。

“为什么，你之前不是和我说希望很大，五一后联系吗”青青看着肖肖满脸诧异。

肖肖看着青青，眼里满是复杂，到底要和青青怎么说呢，只是因为从战红宇那听到青青的工作是用她自己换来的，而我不想成为把你推进深渊的帮凶。自己也许不能阻止什么，但是绝不能吃人血馒头。

青青一直在等肖肖的回答，但是看肖肖犹豫不决的样子，青青似乎好像猜到了原因。

“你个傻子，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好的话”青青眼睛直直的盯着肖肖。

肖肖想点头，可是最后也只是看着她，什么都没说。

“我找工作的确是占了我男朋友的光，可是现在男的签工作带上女朋友不是很正常吗”青青平淡的说，像是在说给肖肖听，又像不是。

肖肖依旧不作声，因为她脑袋里回旋着战红宇说的关于青青男朋友的评价。在他看来，青青是为了工作而卖身。

“肖肖，我们马上毕业了，以后你会知道，现实和理想差着十万八千里，有些时候，你不得不妥协，不得不将就。人力资源的电话我不止给你了，也给了别人，如果你愿意放弃，我也不勉强你，但是我希望以后我们还是同事，还能像现在一样，有机会坐下聊聊。”青青说完这些话，从椅子上起来，拍拍屁股，冲那个窗户走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