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跟着谁去了赌场?”我问道。
“我不知道那个男的是谁。”蓟安回答说,“就在我跟踪杨宝丽的第五天的晚上,我看到她与那男人在卡尔公园见面,我和他们隔得远,不清楚他们说了什么,最后杨宝丽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给他后,他们俩就分道扬镳了。”
“之后你就跟着这个男的去了赌场?”
“是这样没错。”
听了蓟安的话,我在内心一番思索,杨宝丽能在大晚上的与一个男人见面,并且还选在晚上就没什么人的卡尔公园,可见她一定极其信任这男人。又由于他们选定的会面时间和地点,他们肯定不想让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们有什么样的关系是不想让人知道的?商业间谍?婚外情?或是……
“你跟着这个男人去了赌场后不久,警方就到了。那这个男的也被关进了这里吗?”
“我不知道,那家赌场很拥挤,我进到里面就没看到过他的身影了。”
我真的再次对蓟安的无能侧目,就一个进门时间他也能把人看丢。
“你当初不会是靠走后门才进的警察局的吧?”
我这句话本只是嘲讽他,谁料听完我这句话,他的那张菜色的脸瞬间涨成了红紫色。“我只是文化课学得不好而已。”蓟安嚷叫道。
原来他还真的是走后门才当上的警察。
从杜鲁第奥市第三警察局出来,我又再次赶往了“利卡多侦探事务社”。据蓟安说他已经让“养乐多”去查和他同批进局子里的那些赌徒里,有没有那个男人的名单。
至于杨宝丽那,为了慎重起见,我则雇了个私家侦探继续追踪,如果她再次和那男人见面,我也能第一时间知道消息。
我到侦探社的时候,养乐多已经调出了所有和蓟安一同被捕的名单。他和蓟安妹妹以及那个黄衣女正比照着蓟安画的肖像画在一一核实。
我看过蓟安画的那张肖像画,只能说这是一个大工程。这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他们的对话总是诸如“以我对我哥的了解,他的眉毛应当再浓厚一点。”“我哥画的这个鼻子应该更圆润一点。”“等等,我再看看……”此类的话语。
我曾建议蓟安他妹按照她对蓟安的理解,在电脑上合成一个肖像画。
“我哥的画我也是凭感觉指出是不是和照片上同一个人,如果要真正说出什么样子的,我也是办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