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渡神使,其实是天上某某超级大boss和地下某大boss的私生子,就凭这天上地下完全可以横着走的关系,故称为摆渡神使。在这漫长的宇宙长河中,能沾亲带故到这种金手指级别的,目前只他一个。”
“可惜摆渡神使性格冷漠,不多言,一身黑衣黑纱帽将全身上下遮的严严实实,行为更是来无影去无踪。”
说了那么多,若兮只听明白了此行的目的和这名大佬含糊不清的神秘特点。
“红鸢姐,你是要让若兮姐姐去榜这种大佬级别的人物吗?”连安若都听出话的意思了。
红鸢咳嗽一声。“话从来都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你这小孩子家家的,说的那么直白不好。”
若兮看着眼前的绿洲,不由在心里估量着,怎样才能有效快速的榜上神秘大佬呢?
蛮荒之地就这一处绿洲。到了夜晚,月泉的泉水便会亮如白昼,将四周的绿色照的更加幽深通透,远远望去就是一个绿色荧光手镯。
绿林中,箫声婉转而出,枝叶在风的吹动下,随声摇曳。在这种情况下,黑色在白昼般的泉水下,显的格外显眼。月泉小石边吹箫的黑衣男子便是如此,他脸上的黑纱舞动,不时露出莹白如玉的皮肤。手指纤长有力,行如流水的一曲而终,又一曲扬起。
若兮眉间突现红印,她似乎看到了另一翻景致。月泉的水不再是水,里面的亮光也不再是单纯光点。灵魂从泉口喷涌而出,精灵在水上发光欢舞。她被震撼到了?“她们竟然在跳舞!我看到月泉的水在跳舞。”若兮丢下红鸢,靠近了些。
红鸢转头,看到若兮额间的红印,心头顿喜。“是她,安若,我们要找到了。”
安若不免有些骄傲:“那也全靠安若有眼光。”
若兮惊叹了一小会儿,便没了兴致。到底是个俗人,俗人才会像她这样这样,以物喜以己悲。如今正事还未办成,让她去欣赏这种景致,能看几眼都不错了。况且红鸢不带半点含蓄的让她去榜大佬,她就算不知道怎么榜,也要做足样子。
于是,这个俗人二话不说冲了过去,一个踉跄扑倒在大佬脚边。
摆渡神使吹箫的手一僵。“你这是做什么?”
若兮梨花带雨的抬起头,半分假装,半分真实。“金手指大大,不,神使,求您帮帮我这个弱小无助孤苦无依的魂魄吧,我正值青春貌美,还不想这么早流落蛮荒之地被修罗吃掉。”她话刚说完紧抱着摆渡神使的大腿,一顿嚎啕大哭。
摆渡神使微妙的表情中有一丝难言难尽的不舍和似曾相识。他蹲下身子,正要抬起若兮的脸仔细看清楚。
红鸢急忙从草丛中冒出,就连腰间的两壶小酒都翻了大半。“神使,此女子便是你预言中的那个人。”
摆渡神使的目光紧紧盯在若兮身上捏着萧沉默片刻。
“神使,这也是安若选的。”
摆渡神使这才点头。
香港,凌晨十二点整,若兮从天而落,砸到水中。
凌晨十二点一分,民国的若曦在水中挣扎而出。
四周芦苇随风而荡,晨间的雾气朦胧雅致,飘飘然临于水波之上。显然,如此仙气的美景再次与若兮无关。
她拍打着水面,宛如一只久居旱地的鸭子。如此阵势连河里的鱼都退避三舍,甚至开始怀疑鱼生。
红鸢一句话从天而落。
“若兮,其实你的死并不是意外。这都是上天注定的,你本就不属于那里。”话刚说完,若兮被救到河岸上,昏睡过去。
红鸢摸着她苍白的脸道:“若兮,其实安若在蛮荒之地等了你许久。摆渡神使早就说过你会出现,只是再见到你却是另一番模样。”
若兮这时身子一阵,吐了好几口河水。 “等等,红鸢,你说什么?”
红鸢解释道:“民国本不应该如此动荡,一切霍乱不过是人为的原因。”
“什么?”若兮更加听不懂了。
“你不需要听的太懂,有我在你身边,你听我的便是。况且这些事,你以后自会懂的。”红鸢道。
“哦,好。”别说太懂,若兮其实根本就没听懂。
此时的香港并没有现代社会那般繁华,但一如既往地人多。集市小贩在街道两旁摆摊,卖着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儿。黄包车、轿车在路上穿梭不息,速度慢悠悠的。
“在这儿等着,有人来接你。”
若兮点了点头,站在路口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