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女老板的脑洞,蚯蚓也是无语,其实,普通人哪需要去懂这些,起早贪黑的做着生意,养育着自己的孩子就可以了。
话说不通,却也无碍两人的合作,蚯蚓开始计划起对霜雅的新一轮训练起来,这动刑见血就是第一课。
可怜的史蒂夫,成了霜雅的训练道具,蚯蚓甚至找来解剖图,挂在她的面前,现场指导着霜雅怎么用刑,教霜雅怎么做。
残忍血腥的镜头,我们就不多说了,接下来的几天,她们白天要去巡逻,特别是霜雅,要一个个的房间,用自己的特殊能力去搜索,晚上回来,霜雅还要学这些以前让她连想都不敢想的事。
这对她也是现场教育,为什么那么多特工,出任务时都会在嘴里装了毒丸,她算是明白了,她自己也需要,战争的残酷这残酷两字,以前她只是字面上的理解,现在则已经有形象了。
难怪要教她这些前,蚯蚓和大队长都那么慎重,如果不是要去执行危险任务,他们也真没必要让霜雅变得血腥。
这样训练几天,变化是巨大的,至少霜雅在精神上,已经和以前不能同日而语。
霜雅也非常佩服,老祖宗传下来的针灸,竟然能这样用。
整天听着史蒂夫的痛嚎、哀求,霜雅在不觉中也变得冷酷。
吴天他们已经接到密令,谁也没有回到过驻地,那个渔翁,则成了霜雅刑讯实践的对象。
半小时的刑罚,他连他母亲的私事都告诉了霜雅,只求让他死。
即使这样,蚯蚓还是嫌太慢了,她说战场上争分夺秒,每慢一秒,都意味着会有许多她在乎的人的牺牲。
这些蚯蚓用血泪屈辱换来的经验,霜雅都用心记了下来。
在离峰会还有十二天的时间时,各地的记者开始云集夏金,警卫形势开始复杂起来。
霜雅她们也不敢大意,继续母女形象,到处查看着。
随着霜雅经常查看房客们的举动,她也已经习惯了隐秘感应的技巧,更是把别人正常的日常行为看习惯了。
而这次,有人有不正常的行为,立即引起她的注意。
“那栋十六号小楼,有人从窗子在看会展中心的广场。”
十六号是她们按可能被利用的建筑编的号,那是栋六层的小楼,这时正有个女人从窗帘一角在往广场看,要不是霜雅的特殊能力,根本没人能发现她的举动。
她的旁边正有个身高一米九的男人站着,在和她轻声说话,霜雅一听是英语,猜测这是外国人。
聊的都是家常话,霜雅把这人的气味和声音都记在了心里。
那女人的声音则是充满磁性的腔调,也在连连夸着广场的壮观美丽。
她看了一会,就转身去和男人调起情来了,好像她看广场只是一时好奇在欣赏似的。
霜雅把情况和蚯蚓说了,蚯蚓立即警惕起来:“是新住户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们是今天才来的。”
蚯蚓把车兜了一圈,才开到十六号附近事先选好的停车场,把车停了下来。
这是栋私人住宅,趁着旅游季,做起了民宿生意,两人走进去,联系了房东,也租了一间房间,正在那两人的下一层。
这个距离,离会展中心广场,有一千多米,而且视角不好,只能看到会展中心的大门,再过去的部分就看不到了。
隐秘,也是霜雅她们把这栋楼列为可能被利用的原因,如果只是要监视大门,这已经够了。